“莫非她看上了我?”男人稍稍有些得意的想到。

卻是沒有想到,玉子矜接下來的話,直接從他頭上,澆下了一盆涼水。

“看你斯文的樣子,倒也是個讀書人,只是怎麼都沒有想到,一個讀書人,會對這種東西敢興趣!”玉子矜冷笑道。

她是著實想不到什麼話來說的,只能將臉色僵起來,刺激著這男人。。

男人微微翹起的嘴角頓時一僵,隨即便是大怒,這女孩子怎地說話陰陽怪氣的樣子,莫非是瞧不起自己?

等等!

男人突然想到玉子矜的話,反覆思索好幾遍,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她這是在懷疑我?”男人想到,“為什麼她會懷疑我?莫非是她知道了我的身份?”

男人心中頓時起了殺心,直欲將玉子矜斬於此地。

“不行,事情還沒有完成,那東西還沒有找到,現在不是殺人的時候!”男人捏了捏拳頭,暗自想到。

“不知道小姐此話何解?這物件,莫非有什麼奇怪的地方?”男人強撐著笑臉,問道。

玉子矜自是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聽得男人這一問,眼珠子一轉,心中頓時有了主意。

“這東西是我爺爺那一輩,從海底撈上來的,輾轉多人之手,在不少高人手中,吸允了無數鮮血。”

玉子矜問過祁閒這是什麼,但是,祁閒說過,這不過是一個殺人利器罷了。

於是,她便自然的說這小輪殺了許多人。

“如今,它落到我手中,我本是想要將這東西轉手賣出去,不讓他在禍害我家,卻是沒有想到,來買這東西的,竟然是個書生!”

玉子矜好歹也是在玉納楓的教育下長大的,便是說謊耍陰招的的能力不怎麼樣,但是,卻也不弱。

至少,糊弄眼前這人,已經夠了!

“一個書生,買一件兵器,你想要做什麼!”

那人微微一愣,心中頓時狂喜。

“原來這海域之中的好地方,好不止一處!”男人立即想到。

臉上絲毫沒有改變任何顏色,男人依然微笑著看著玉子矜,笑道,“誰道書生就不能殺人了?一介書生,想要守衛國門,有何不可?這宣行島,是我輩之國,亦是吾輩之家,學些武藝,保家衛國,可是也是我讀書所學呀!”

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若是在那集中之地,對著一幫子年幼少年講,大抵也會博上一個滿堂彩。

只可惜,玉子矜卻早已不是那種不通世事之人了。

“一句話便將你的底細暴露的乾乾淨淨,此時你說你是這宣行島之人,還有誰信?”玉子矜想到。

原來,這男子說出這般話來本是沒有錯誤。

可是,偏偏他在宣行島上,說出這般話來,那便可疑了。

宣行島和其他三個島嶼一樣,即便是所有島嶼一起亂戰了,都不會牽扯到它半分。

便是這一次,渾南天帶著大軍攻向蘭庭島,不也是沒有召集四個小島嗎?

這四個島嶼,對於這片海域來說,便是意味著高階武力的生產根源。

而若是誰腦袋一熱,想要打擊這四個小島。

甚至都不用等四個小島自己的反擊,其他島嶼便已經圍攻而上了。

關係到自身利益,誰不會重視?

換而言之,這一片海域之中,除非出現意外,否則,宣行島根本不會出現任何的危機!

而沒有危機的宣行島上,男人那般豪情壯志,自然不可能抒發!

既然不能抒發,為何說的如此豪情壯志?

不正是代表他,根本不是宣行島的人……不,應該說,正是不熟悉這海域情況的外來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