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罪名,所以,他不管禮教、不管親情倫理,就算為了深愛的女人與整個定浚王府作對,他都無所謂!

唉……就是因為他知道貝勒爺用情太深,所以,他就算是想勸阻,也開不了口啊!

宣臨走回書房,隨意地在紫檀長椅上坐下,閉著眼睛似在沉思。

赫圖倫隨侍一旁,不敢打擾貝勒爺沉思。只不過,他從未見過貝勒爺有這樣深沉的思考,以他的睿智精明,任何事情對他而言向來都是輕而易舉的。

“赫叔。”宣臨突然開口。

赫圖倫嚇了一跳,忙應道:“貝勒爺?”

“你有什麼事想對我說?”

從小看盡了所有人的臉色,嚐盡人世間的冷暖,早已讓他練就極為敏銳的觀察力;他可以輕易的揣度他人心思,就像神算般準確;或許,宣豫會稱他為“淑勒”與“昆都倫”,頗有那麼一點道理。

“呃……不,沒什麼可以向貝勒爺稟報的。”

宣臨睜開湛藍雙眼,衝著赫圖倫直笑,笑得赫圖倫面紅耳赤,有著心事被看穿的狼狽。

“赫叔,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對這件事情不會沒有意見的。”

宣臨所指的“這件事情”,當然是指他硬將燻尹綁來的這回事了。

“那……奴才就斗膽直說了。”

宣臨一頷首,表示洗耳恭聽。

赫圖倫小心翼翼地開口道:“貝勒爺,奴才不是不知道燻尹格格在您心中的地位,不過,格格總是出身名門,您就這麼搶了來,不免讓格格的名節蒙上一層陰影,這是奴才認為第一個不妥的地方。”

宣臨僅是挑了挑眉,未作評斷。

“繼續。”

見主子沒有勃然大怒,赫圖倫又繼續提出自己的看法。

“北京城裡,誰不知道北安王府燻尹格格是定浚王府二阿哥宣豫貝勒的未婚妻,這次的兩府聯姻轟動整個北京城,就連萬歲爺也派人送禮道賀,蒙滿親貴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是,偏偏在大喜之日、兩府人馬群聚北安王府的時候,新娘被擄,這不管是對北安王府,或是定浚王府,都是面子掃地的大事,而此舉地無異是在太歲爺頭上動土,狠狠地賞了兩府主子一個耳光,這是奴才認為第二個不妥的地方。”

宣臨噙著笑意,道:“啊!這一點我倒是忽略了。”

先前他沒有顧慮那麼多,直到赫圖倫提出這一點,他才發現這麼做無疑是讓兩府狠狠地栽了個大跟頭。

不過,對於能夠在無心插柳柳成蔭的情況下達到對兩府王爺略施薄懲的效果,他倒是相當滿意,能在無形、無意中損及兩府顏面,對他而言可是個意外的收穫呢!

對於維護兩府面子的那些顧慮,在他來說全是狗屁!是北安王爺與阿瑪奪走了他的燻尹,他們都不當他是一回事了,他又何必在意他們這一跤是不是跌得灰頭土臉?

“沒有了嗎?”見赫圖倫沒有下文,宣臨有些不耐的揚高語調問。

“沒……沒有了。”

看見貝勒爺臉上盡是邪氣又得意的笑,他哪敢再多嘴下去?說不定他認為的“不妥”,對貝勒爺而言反倒是他最樂見的“成果”!

“快說。”

宣臨可沒那麼好騙,他認識赫圖倫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赫圖倫只好又開口說:“第三個不妥的地方是……忘魂散。”

宣臨玻�鵠俄���瘓�牡撓鐧骼灩�似鵠礎�

“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奴才看見綺爾真姑娘交給您一個錦盒,所以──”

宣臨大手一揮,打斷他的未竟之言。

“你說說看,這麼做有何不妥?”

“貝勒爺,您對燻尹格格下藥,雖然可以使她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