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宏在哪裡?”面對著雖然是武宗級別的江鶴,屈無法依舊沒有放在眼裡,雖然武宗在無極國屬於極少,但是,光他們南鹿宗便有好幾位,因此,倒是並未絲毫放在心上。

“魏宏已經離開了,不知道閣下是?”看得面前之人,一來便提魏宏,很顯然是敵非友,因此,江鶴還是多嘴問了一句。

“不該你知道的最好別問,否則,別說你們一個小小的王城,那怕是你們整個無極國,想要滅掉也是輕而易舉的。”望著面前的江鶴,屈無法依舊神色冰冷,同時再次問道:“我最後再問你一句,魏宏是否真的走了?他去了哪裡?”

“呵呵,閣下倒是好大的口氣,不過,魏宏確實已經離開了,而且,對於他去哪了,我們也不知道”望著面前的屈無法,江鶴的臉上也是露出一絲怒意,陰沉的說道,顯然,也是被屈無法此時的口氣徹底激怒。

“看看這是什麼。”屈無法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直接這般隨意的一扔,一塊木牌直接被屈無法給扔到了江鶴的手中。

當江鶴看著這塊木牌,也是臉色微變,他見多識廣,自然明白,這塊木牌上邊所寫的‘南鹿’二字是什麼概念,此時臉上露出一絲驚駭之色,望著屈無法,失聲說道:“你是,你是。。。”

“沒錯,別說,現在我來問你,魏宏到底去哪裡了已經?告訴你,我沒有那麼好的耐心,而且你也不用想什麼我在這裡被殺,我們宗主不知道,實話告訴你,我懷裡有一塊傳音石,如果你不想你們王城被滅,最好告訴我。”屈無法臉色陰沉無比,淡淡的望著江鶴,冷聲說道。

“聽他說,好像是回宗門了。”江鶴此時心中百般糾結,但是,其臉上神色不變,而是開口說道。

“你確定?”屈無法緊緊的盯著江鶴,冷聲問道。

“我不敢確定,而且,魏宏要去哪裡,你覺得他可能會告訴我嗎?”江鶴微微搖頭,苦笑著說道。

“哼。”

屈無法此時已經知道,魏宏離開,因此,也是不再浪費時間,冷哼一聲,直接快速的離開了,而望著他們離開,江鶴也是臉上露出一絲擔憂之色,此時的他從宮殿之處下來,卻是沒有開口說道。

“老祖宗,怎麼回事?”江白自然也是感覺到了這股氣勢,因此,快速的走到江鶴的面前,恭聲說道。

“沒什麼事,來找魏宏的,唉,也不知道魏宏去哪裡了。”這個時候,江鶴卻是輕輕的使了一個眼色,接著略帶嘆息的說道。

“啊,難道是魏宏的仇家?”江白明白過來江鶴的意思,失聲說道。

“唉,我也不知道。”江鶴微微搖頭,開口說道。

此時,江鶴耳朵微微一動,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開口說道:“好了,他們已經走了。”

原來,屈無法一直並未離開,而是隱藏在不遠處,看江鶴是否會自己說一些事,可是,很顯然,並沒有說出來,而且看樣子,江鶴也是並不知道,因此,便直接悄然離開了。

“老祖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江白此時臉上露出一絲疑惑之色,略帶擔憂的問道。

“唉,是鹿飛國,南鹿宗的人,應該是上一次魏宏在八丹府地招惹到了他們了吧,不過,也不用太擔心,那魏宏的真實實力並不弱,這一次,南鹿宗也許會陰溝裡翻船。”突然好似想起什麼的江鶴,卻是嘴角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開口說道。

“長老,我們現在怎麼辦?”屈無法身邊,一名少年開口問道。

“哈哈,那魏宏不是去了天涯宗了嗎?那我們便去他的家族,將他家族給滅了,反正無人知道是我們做的,哼,這一次,所有的家族之人,被其所累殺,我看他會不會產生心魔。”突然之間,屈無法好似想到了什麼似的,哈哈一笑,嘴角露出一絲獰笑,直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