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引以自豪的獨特攻擊招數用在防軍身上,卻獲得了出乎意料之外的效果,雖然給了方軍猝不及防的重重打擊,卻沒有獲得想象中的重創,反倒是將方軍原本死海微瀾的識海之中掀起一股新的浪潮,處於半停滯狀態的真陰真陽之力漩渦重新發動起來。

所以方軍貌似昏迷的躺在那裡這麼一會的時間,識海內部卻已經天翻地覆,沉寂下來之後,他隱隱覺得自己似乎獲得了莫大的好處,雖然直接的效用未顯,預兆卻已明朗,儘管眼睛一段時間之內看不見了,相對來說卻是獲益大於損失,他安得不欣喜萬分?

白袍人對於方軍似乎安然無恙的站起來,輕鬆自如的一拳將他的反擊粉碎於無形,不禁有些意外,臉上現出一絲淡淡的驚異,說道:“哦?!讓本座驚喜的事情看來還不少嘛,真陽子,最近你的名字可是屢次出現在本座的耳朵裡面,‘月星天’那些廢物屢次敗於你的手中,今日看來,不得不承認你還有些手段,卻是讓本座意外不已啊!哼哼,這樣更好,也不枉了本座跨越星河遠道而來!小輩,拿出你的實力來給本座更多的驚喜吧!”

未等方軍答話,幻空一旁陰森森的說道:“你張狂的太早點了吧?難道你沒有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麼?”

白袍人頗為不屑的說道:“就你那般無用的招式,還能給本座造成什麼傷害不成?區區一點威力卻不在本座的眼中,不要危言聳聽,你這種話去哄哄三歲小兒還可以,對本座說這些,未免……。”

剛說到這裡,白袍人的身體突然晃了一下,接著猛地張開雙眼,兩道金光射出三尺開外,原本的曬笑換成了憤怒的咆哮,大聲喝道:“幻空!你在本座的身上做了什麼?!”

幻空嘿嘿冷笑道:“做了什麼?我已經說過,你必須承受我的怒火!現在你是否覺得渾身有些難受?嗯?腦子是否亂哄哄的不聽使喚?你的元神是不是難以催動法力?你的仙劍是不是覺得越來越沉重?我的‘焚心魔炎’滋味如何?”

幻空的話如同無形的巨雷不斷轟擊在白袍人的腦袋上,眼瞅著一道黑氣從其體內泛出來,頃刻間就在他飄逸出塵的外在氣質上蒙上一層灰撲撲的晦暗氣息,一些散發到仙劍上的黑氣登時激起接連不斷的微小爆炸。

白袍人大吼一聲,身上綻開無數道烈陽般的金光,龐大無匹的能量洶湧如海潮,震動仙劍催發出上百丈廠的凜冽白色劍芒,“咔嚓”一聲撕開一道頂天立地足有數十里長的空間裂隙,毀天滅地的恐怖力量直奔兩人殺了過來。

方軍搶上一步,飛縱起來正面迎上這足以將一座山脈劈成兩半的無匹劍光,長嘯聲中握緊拳頭,於照耀天地的凜冽光芒之中找到仙劍的真身所在,傲然以拳頭重重的轟在上面。

“轟隆!”一聲爆響,鋪天蓋地的白光粉碎成億萬星沙,那足以斬斷世間絕大多數物體的仙劍不但沒有給方軍造成任何的傷損,反被其強橫絕世的堅固肉體硬生生的砸了回去,烈陽般閃耀的劍芒驟然黯淡了千百倍。

白袍人身劍相連,居然也被方軍這一拳衝擊的停不住身形,在天空中急速的後撤了足有十里地遠,方才穩住了陣腳。還沒等他重整旗鼓,方軍身形一閃再次出現在他旁邊,砂鍋大的拳頭再次轟過來。

白袍人怒喝著,將仙劍橫在拳路上,擋在自己的身前,鋒利無匹的劍刃對準那猛然放大的拳頭。

方軍混不畏懼的一拳轟在劍鋒之上,順勢將一道絕對不弱於劍芒的銀光炮彈一般催發出來,重重的打在白袍人胸口之上。

白袍人慘呼一聲,飄飄欲仙的法袍“嘭”的炸碎成千百片,在爆裂的勁氣中猶如蝴蝶般四散飛去,露出其裡面閃耀著金光的戰甲。

銀光凜冽而犀利,撕碎法袍之後,勢不可擋的在戰甲上面爆炸開來,無數道能量化作千絲萬縷的刀刃,在其戰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