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有一絲慍氣,極不情願的出去了。

心道這赫星非不是有名的‘花花公子’麼,今日見了葷也沒見這貓起膩啊,哼,我就不信你不上鉤,何況自己還是大公子鬼破親選的美人兒啊。

公子怡然自得的洗著澡,突然,直覺告訴他外面有人在偷窺自己,根據呼吸判斷應該是兩個,兩個女子。不就洗個澡,這麼受歡迎,索性就讓你們看過夠,不由得竟半站了起來,露出了同女人一樣細滑的肌膚,唉,誰叫公子天生有股女子的陰柔氣息呢。

可這更叫那兩個女子心動,也不覺得絲毫害臊。“咳咳”是兩聲特別低沉的咳嗽聲,看樣子那兩個女子看得入神,竟沒有發現旁邊來人了,而房間裡正在洗澡的公子卻聽到了,只是不知道來著是何人。

其中一個女子總算發現旁邊有人了,一看竟然是司侃執事,趕緊有胳膊推了推西卿。

二人著實嚇破了膽,但又不敢出聲,只得跟著司侃執事前往對面的亭子,心想這回定少不了一頓罵,不知找什麼理由好。

公子待外面的人離開,便順手撿了件衣衫套上,躲在窗戶的陰暗處希望能看到好戲。

鬼塔4

湖心亭

“你們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膽子不小啊。”聲音不大,但那股怒火明顯蔓延到了兩個侍女的身上。

“司執事,奴婢知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兩名侍女均已跪在地上請罪了,另外一個侍女顯然很怕司侃,隱隱有些發抖,西卿相對來說倒是冷靜點。

“下次,還敢有下次。你們有幾條命?”顯然司侃對這兩個婢女不怎麼滿意,畢竟他希望人人都能遵守這裡的遊戲規則,這也是他辦事一直堅持的原則,他不希望他辛苦建立起的制度被什麼不怕死的傢伙破壞了,就算是鬼主本人,他想他也是有所不情願不甘心的吧。

“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請司執事饒命啊。”那個膽小的侍女一個勁的求饒,西卿則沒有多的話語,只是跪趴在地上而已。

“行了行了,你先下去吧。”司侃指著那個膽小的侍女命令道。整個湖心亭只剩下了司侃和西卿。

“你也起來吧。”西卿緩緩地起身,站在司侃的正對面,“那些無知的婢女胡鬧就算了,你跟著瞎起什麼轟啊。”西卿看司侃的語氣變溫和了些,膽子也更大了,不再那麼拘束了,到底是同路人,就是不一樣。

“不知怎的,那赫星非似乎不吃咱這套。”司侃知道他所指為何,鬼重天一行人早知道鬼主也想趁此機會從逍遙宮搬來救兵,索性神不知鬼把發到逍遙宮的帖子上的日子提前了,以便提早對付他們,赫公子素有“花花公子”的美稱,因此特意挑選了西卿這個大美人來伺候公子,以使其就範。司侃嘴角閃過一絲譏笑,雖然他明這裡為鬼主辦事,暗地裡卻是鬼重天的眼線,不過對此次他們採取的方式顯然很不贊成。

“急什麼,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你以為是個人都敢在這造次嗎?”怒目而視,顯然也在暗指剛才西卿的行徑,違背了他的原則。司侃的言行似乎很出乎西卿的意料,聽大公子說過司侃,此人仗著自己年輕有為,便有些目中無人,平時行事有自己的一套準則,因此很是反感別人的龐加干涉。他之所以甘願為鬼破辦事,不過是感激他的知遇之恩,其實鬼破等人不過是借花獻佛,早些洞察了鬼主的心思,便提早說出來了,於是乎司侃便奉其為恩人。

西卿記得,大公子說過:此人可利用,但絕不可重用。也正因為如此,西卿可能覺得自己更得大公子的寵,對待司侃便沒那麼尊重了。“我只是個小小的婢女,哪敢造次啊!”

司侃的臉色立馬黑下去了,西卿言語裡的譏諷之意,不敬之氣太刺骨了,惹怒了生性傲慢的他,“知道自己地位低下,就不要仗著有幾分姿色就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