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可能『性』很小,啟星之光誕生百年,這一次,說不定是給了世人一個莫大的震驚。

傳言,得啟星之光,便可召喚駕馭天下萬物!更是能為百姓伸冤揭『露』民間疾苦,懲惡揚善,重振興邦。

苦行老人在這有家『藥』廬躲一個清淨,如此等了三天,那啟星之光似乎是跟所有的人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這三天時間不曾有過任何暗示。

“不過,王也不必擔心太多。老夫五年前曾說過,能讓王動心,便已經是不可能卻偏要為之的事情了。王既然都能為情所動,難道還不相信,那讓王動心的四小姐,也會為王所打動嗎?這天下本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情。試問,王在五年前是否相信,自己會動情呢?如今不還是為情所困為情所改變,那四小姐的心,不過是蒙塵了而已。有心在,便有情動的可能。

只要王付出真心,切記做出任何傷害四小姐之事。那四小姐動心,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苦行老人說完不覺笑了笑,這世間男女之情,他看的太多,今日也不見多說了幾句。

拓博堃坐在那裡,心底不自覺的起了異樣的漣漪。

“如此說,那她的心是曾經受過傷害?”拓博堃瞳仁不覺閃了閃,心底有莫名的血『色』一瞬劃過。

苦行老人卻是面『色』不變,搖著頭,笑著說道,“過去的事情何必非要尋一個答案呢!老夫想問遼王,是她的過去重要,還是與遼王的將來重要呢?王是想在之後與她的相處中,有三分她的過去,七分你們的將來,還是要的是對於她的過去一筆帶過,而你們的將來卻是無限可能的好呢?遼王是聰明人,自然明白的。”

苦行老人說完,平靜的垂下眸子,似乎又在冥想什麼。

拓博堃臉上緊繃的神情不覺緩和下來,起身告辭。卻是沒有一句多餘的話語,他與苦行老人之間,相識五年,亦師亦友。更是苦行老人唯一肯單獨相處這麼長時間的唯一一人。

拓博堃離去的腳步,明顯是比來的時候輕鬆了很多。

苦行老人看著他背影,不覺輕嘆口氣,矍鑠雙瞳平視前方,天際之間,隱隱有所變動。風雲動,政權換,這北遼天下,若不是拓博堃的心不在爭名奪利之上,只怕早就改朝換代了。而啟星之光之所以推遲五年才會出現,也是因為拓博堃遲遲不動,啟星之光的主人也就沒有出現的必要。

可拓博堃不著急,不代表其他人不急啊。

……

拓博堃才剛剛走出有家『藥』廬,迎面就見耶律宗驍走來。二人都沒有坐馬車,都是一身便裝,只帶著一個隨身的護衛。

拓博堃一身玄金『色』長袍,身姿挺拔修長,氣質冷酷桀驁。周身釋放出霸道梟野的氣息,動靜之間,皆是令人膽寒心顫的王者霸氣。

而耶律宗驍是一身素雅的白『色』長袍,袍角和袖口都是繡著暗『色』的紫『色』幽蘭花,花開瀲灩,水波輕『蕩』,這素雅清幽的白『色』穿在他身上,透出的一股子清俊灑脫的瀟灑氣質。

他與拓博堃站在一起,一冷一熱,一寒一暖。

一明一暗。

幾乎是耶律宗驍走近拓博堃的同時,拓博堃身後的暗衛蒼月也向前一步,在拓博堃能耳邊低語道,“王,剛收到飛鴿傳書,宮裡的玉拂郡主失蹤了。”

蒼月說完,飛快的後退一步,等候吩咐。

拓博堃身姿微微一凜,下一刻,與耶律宗驍同時向前一步,二人之間不過一步的距離,卻有梟野殺氣在彼此之間湧動。

耶律宗驍看著拓博堃,淡淡一笑,端的是他一貫的優雅高貴。

“皇叔是否聽說了玉拂失蹤的訊息?”耶律宗驍瞳仁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濃濃的寒氣在眼底湧動。

拓博堃的神情同樣寒澈冰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