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了個懶腰,寬大的衣袖掃過一絲輕柔微風,絲絲脂粉香氣散發出來,領口袖口的大朵芍『藥』花愈顯得豔麗靡靡。一眾百姓看的有些發呆,若是這波斯皇子不是這般紈絝風流的話,這氣質風采當時可與遼王和三殿下相媲美的,而且遼王太冷,三殿下太過高高在上,這波斯皇子卻是不拘小節,反倒是容易親近。

只是這脾『性』,太過於風流花心了吧。

歐陽衝掃了一眼眾人目光,旋即懶懶道,“本皇子的確是地形不熟,可北遼的待客之道也著實讓本皇子開了眼界了,這日後回到波斯,本皇子可有的話題跟父皇說了。”歐陽衝不冷不熱的語氣明顯是在嘲諷耶律崧和利豐。

耶律崧此刻臉『色』鐵青,不是為了歐陽衝罵他瘋狗,而是不忿歐陽衝自以為是的提到幕涼,這讓耶律崧心底很不爽。

利豐這會子臉『色』不變,淡淡道,“皇子最好是跟聖皇交代清楚了,若是說不清的話,奴才可以回去稟報皇上,由皇上親自說與聖皇知曉這一切!”當著這麼多百姓的面,利豐自然也不能丟了北遼的面子。

歐陽衝不屑地輕哼了一聲,豔麗如火的鮮花面具在此刻如盛放妖嬈的繁錦之花,令人目眩『迷』離。

“遼皇何必多此一舉呢!波斯可跟北遼不同,在波斯,能者居之,就算是老子,打不過兒子,也要乖乖聽兒子的話!就好比說你利大總管,就算你自認能耐比耶律崧強,在北遼,你個閹人就是閹人,縱然他耶律崧一無是處,他是皇子就是皇子!這一點,在波斯,卻是全然不同!”

歐陽衝說完,利豐臉『色』狠狠一變。

做太監的,最痛苦的莫過於被人揭了這淨身之短。

“白媚,白嬌,隨本皇子前往將軍府,既然幕涼大美人沒來,可不能讓她一個人在將軍府孤獨度日啊!”

歐陽衝說著閃身走近馬車,豔麗衣袂劃出瑰麗妖嬈的弧度,頎長背影透著三分傲氣,七分紈絝。這一刻,他火紅背影莫名讓人想到了罌粟之花,紅的如火,目眩雙眸,卻又應了那句話,越美的,越有毒。

這歐陽衝玩世不恭的外表下究竟藏了怎樣一顆深沉可怕的心,令人遐想不已。

耶律崧見歐陽衝的馬車當真是朝著將軍府的方向而去,瞳仁一凜,下一刻不顧利豐阻止,打馬揚鞭,竟然是朝歐陽衝的馬車追去。

他絕對不會讓這廝去『騷』擾幕涼的!這個風流花心的混蛋,竟敢妄想覬覦他的幕涼,他殺了他!!

眼看耶律崧追出去好遠都不見回來,利豐額頭上冷汗直冒,這九皇子還是改不了這衝動易怒的『性』子,怎麼最近這京都冒尖的人都是追著納蘭四小姐不放了?一個遼王和三殿下已經足夠皇上對付的了,如今歐陽沖和耶律崧還過來湊熱鬧,這不是添『亂』嗎?

但願稍後進城的白家長子白小樓不會也被那四小姐『迷』了心智!

利豐擦擦額頭冷汗,急忙吩咐手下進宮稟報。

“立刻回去稟報皇上,就說波斯皇子故意挑釁,九皇子不甘受辱與之糾纏,現在南門空缺,還請皇上定奪!”

利豐說完,揮揮手讓手下退下。他則是迅速等上城門遠眺,遠處一對儀仗隊已經緩緩而來,預計最多半個時辰就能到達南門,利豐一瞬臉『色』煞白。

……

240 大王呆了

疾馳的馬車內,歐陽衝一想到稍後就能見到幕涼,眯起的眼睛不覺洩了一絲極致溫柔的流光。修長冰潤的手指緩緩挑開身後的車簾,看著緊追不捨的耶律崧,歐陽衝輕啟薄唇,吐『露』芳言。

“白媚,記者,等那個廢物快追上來的時候你就將馬車開的快點,等他落下一段距離了,你再放慢速度等等他。讓這廝今兒跟著本皇子好好地轉轉圈。”

語畢,他懶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