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太方便。

王曉翠這才沒有堅持,讓溫純路上注意點。

電話打完了,徐玉兒的賓士s600也到了。

徐玉兒的司機和溫純也認識,返回去的路上,他執意不肯讓溫純開車,直到過了九里湖大橋,拐上繞城公路之前,才把方向盤讓給了溫純。

一路暢通,車很快就到了望城縣城。

不知道為什麼,只是離開了一週的時間,溫純卻有了近鄉情更怯的感覺。

難道說,對於望城縣自己在心理上已經陌生了?

想到這,溫純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趕到郭長生的花店,屋裡還亮著燈,溫純還在停車,郭長生剛把門開啟,女兒就哭著撲進了他的懷裡。

看來女孩子是真受了不小的委屈,趴在郭長生的肩頭哭得很傷心。

郭長生撫摸著女兒的後背,也是眼角溼潤。

過了一會兒,郭長生才想起身後還有個溫純,就說:“蓓蓓,別哭了,溫叔叔還在外面呢。”

聽說還有外人,郭蓓蓓這才止住了哭聲,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臉一紅,低著頭喊了一聲:“溫叔叔。”說完,轉身進了裡屋。

郭長生的老婆迎了出來,眼睛也是紅紅的。

女兒放學回來,已經把事情告訴她了。

今晚上下了晚自習,和往常一樣,郭蓓蓓背起書包就出了校門。

郭長生調離望城縣之後,郭蓓蓓總感覺老師的關心不如以前了,同學們的親熱程度也降低了,實際上並非如此,進入高三的關鍵時期,老師和同學的精力完全投入到備考之中,她自己的心理壓力過大,才產生了這種錯覺。

精神上有了負擔,學習成績隨之下降,原本比較活潑的郭蓓蓓變得寡言少語,和同學們的關係也就疏遠了。

所以,每天一下晚自習,郭蓓蓓總是急匆匆地往家趕。

剛走了沒幾步,就被兩個瘦小的壞小子盯上了。

其中一個小子嬉皮笑臉說,我們鷹哥和青哥要和你交朋友,另一個在一旁幫腔,就是前幾天去過你們家的鷹哥和青哥。

郭蓓蓓一聽,心裡害怕,哪裡還敢搭理他們,加快了腳步往家走。

這倆小子不甘心,繼續追著郭蓓蓓胡說八道。

一個說,你裝什麼清純啊,聽鷹哥說,你爸爸在蓮江縣收了人家的錢在外面胡搞女人,你以為誰不知道啊。

另一個說,我們青哥說了,你要跟了我們哥幾個,你爸爸欠人家的錢我們就不追討了。

郭蓓蓓含著淚,敢怒不敢言,只顧著往前走,走著,走著,就走進了一條比較偏僻的小巷子。

望城縣到了晚上八點多鐘,主要商貿區的街道還是燈火輝煌,但稍微偏僻一點的小街小巷,人跡較少,燈光昏暗。

倆小子對視了一眼,緊跑幾步,拉住了郭蓓蓓的書包,舔著臉往身上蹭。

一個說:“美女,別走啊,我們鷹哥和青哥去黨校找你爸了,一會兒就回來。”

另一個說:“你爸爸還是還不出錢,你陪陪我們鷹哥和青哥,就可以一筆勾銷了。”

郭蓓蓓甩了幾下沒甩開,急得直掉眼淚:“你們放開,放開呀,再不放開,我喊人了。”

一個小子威脅道:“你喊吧,最好把全縣城的人都喊來,好讓大家都知道你爸爸的醜事。”

郭蓓蓓一下愣住了。

另一個趁機就在郭蓓蓓上身動手動腳地亂摸。

那一個就罵道:“你他媽的膽子粗啊,她是鷹哥和青哥看中的人,你也敢吃豆腐?”

這個就淫笑著說:“摸摸怕什麼,又不會摸掉一塊肉。”

那一個覺得吃了虧,也朝郭蓓蓓的屁股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