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沒有時間給秦崢在去解釋什麼了,況且秦崢這一瞬間已經失去了解釋的興趣。不管是不是誤會,對方所表達出來的態度已經讓他產生了極度厭惡的感覺,把自己當什麼了,屠宰場的雞鴨鵝嗎?看著不爽就可以隨便殺?

這個世界上想殺他的人千千萬,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隨便的動手,對方那種彷彿隨便就能把他捏圓捏扁的態度,讓秦崢心中陡然生出一股可笑又氣憤的感覺。

媽的,當老子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的人嗎!

面對直取自己心臟的寒芒,秦崢沒有驚慌失措的慌忙躲閃,身體站立原地,臉色愈發冷靜,眼神更是沉著的可怕,這一刻,身邊的一切彷彿已經與她無關,眼中唯有那一抹直刺自己的寒芒,以及寒芒背後面帶殺氣的女人。

終於,刀芒距離秦崢胸口僅不到一尺距離的時候,秦崢彷彿禁止雕塑般的身體終於有了動作。

誰也沒有看清楚秦崢是怎麼躲開的,身形如橫移的幽靈,在黑衣女人的刀鋒即將沾染上他胸口的瞬間,秦崢整個身體向右一側。

完美的躲開了。

躲!秦崢當然要躲。

石頭碰不過雞蛋,肉身饒是再怎麼猛,也擋不住刀子捅。況且從這個女人刀芒破空的聲音秦崢便能聽得出來,這把短刀的材質並非凡品,說不定削鐵如泥都有可能,自己的身板雖然堅挺,但讓捅一下就算不死也絕對不會好受。

秦崢愛好捅女人,但覺不代表願意讓女人捅,況且還是用道具的那種。

女人一出手便已經全力盡出。

她這一刀自然不只是想嚇唬人家一下這麼簡單,而是真的奔著拿人家的命來的,既然本意是取人性命,自然不會有絲毫留手的可能了。

畢竟,一刀能解決的事情她從來不想麻煩的再來一刀。

可就是這爆發出全力的一刀卻落空,女人冰冷僵硬的臉上終於閃現出一抹訝然之色。

她想過這人既然是蕭紅妝帶過來的就絕對不會簡單,卻沒想到竟然這般棘手。

旁觀者或許看不出門道,但作為當事人,剛才那一刀的速度和氣勢她自己卻心知肚明,而這個男人不僅躲開了,而且還是在距離那麼近的情況下躲開的,不慌不忙,騰挪之間看似緩慢,卻把時機和幅度拿捏的那麼精準。

這是個高手!

女人心底當即有了判斷,與此同時,一擊落空之下並未收手,刀刃在手中隨即變換角度,在男人閃身的同時緊隨而至的向右橫著一掃,再取對方脖頸。

“女人能把刀子玩到這種程度,不賴啊。”

黑衣女人驚訝於他反應速度的同時,這女人揮過來的這一刀秦崢心底同樣也是微微有些訝然。

一個嬌巧的女人用那雙白白嫩嫩的小手把冷兵器控制的這般嫻熟,倒也是件難得的事情。

當然,對秦崢而言除了些許驚訝之外,也並沒有什麼卵用。

手中的短刀來勢凌厲果斷,但這女人殺人的經驗終究還是太嫩了一些,揮刀而來之間少了太多的殺氣和決心。

這是說這個黑衣女人身上沒有殺氣嗎?當然不是!

要是沒殺氣,她這時候也不會衝上來想要秦崢命,連猶豫一下都沒有。

但女人的這種殺氣,在秦崢看來卻不是真正意義上最本質最純粹的那種,充其量也就是一縷殺意而已。

這女人的手上顯然是沾染過鮮血,不然也不可能在揮刀殺人的時候保持如此鎮定和果斷。

但真正的殺氣是什麼,那是在經過無數生死絕境的瞬間才能磨練出來的氣勢,不僅是一種對敵人潛意識裡的震懾。更是一股必殺的決心,要麼殺了對手,或者被對手殺死,根本沒有第三種可能!

而這女人身上所謂的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