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下圍棋最浪費時間,很容易封閉自己,下圍棋“最培養”的是分析下一步的落子,按照經濟政策劃分屬於典型的計劃經濟做法,而不是搞市場的做法,對於改革開放來說,圍棋當然是封建社會的遊戲,是封建社會思想的殘渣餘孽,是封建社會思想的復活,一個殭屍的遊戲而已。下圍棋的人也最容易產生老莊的消極思維模式,總有一種虛度光陰歲月蹉跎的罪惡感伴隨著產生。

侯爺會下圍棋,我也流氓一樣的會下,但是阿朵不會下,我無法躲在螢幕後面代替阿朵指揮阿朵,我唯一知道的是阿朵應該覺得自己目前是否要做一個東晉的軍人。

不做,她和李焉的隊伍走在了一起,她還想走得更近。做的話,她又覺得自己只是一個女人,回到一個男尊女卑的時代,更加就沒有女人做軍人的可能。在秦晉爭雄之間做一個軍人,不僅難做,而且她穿越來的心理會很矛盾。她是導遊不是軍人,兩個職業相差很遠,雖然老家有革命傳統,老家曾經是革命老區之一啊,曾經是工農革命紅軍建立過根據地的地方之一。做過學生會主席的阿朵當然應該明白,她的老家,過去和現在的都一樣,就在貴州湖南之間的山林中。恐怕不僅是近代的一個革命老區,還是歷史上的革命老區,多少代人為之付出鮮血和生命。

阿朵根本就不想穿越回來,惟有在現代裡生活得幸福,才是她對待歷史的唯一正確認識,沒有比讓自己和自己家人過的幸福更加重要的事情。可她既然來了,就不能不有所選擇。她既然和李焉說好來見呂光,又知道呂光是一個侯爺,阿朵的反應是回頭還要詢問左靠,左靠是否明白呂光這個侯爺的身份,左靠是否能夠成為李焉頭領,在成都打聽到呂光的真實身份是必須的??也是他應該做的。如果他不做,是什麼原因,那就只有以下幾種可能,一個是左靠私下和侯爺府第裡的人有來往,甚至還和侯爺本人有來往,左靠揹著李焉投靠侯爺,這樣的話,左靠就可能會出賣李焉。除非是第二種可能,就是李焉知道左靠“投靠”侯爺的原因,並且允許他這樣做,而李焉卻沒有告訴阿朵。

也不奇怪,李焉和她認識才多久,他可能有很多隱秘的過去不為阿朵知道,就算他想告訴阿朵,也得需要一個過程,這個過程阿朵卻不願意多等。阿朵需要馬上就知道,而她才不可能直接從侯爺嘴裡問到,就算侯爺害怕她殺了人質,也不會因此就可以異想天開的從侯爺嘴裡逼問出來。阿朵相信自己的判斷,不用懷疑左靠,回去見到李焉之後就會明白。

和阿朵正好相反,侯爺對阿朵的猜疑非常可笑,他覺得阿朵是害怕他大秦帝國的赫赫武功而產生了投靠的想法,她不想真的把自己兒子當作人質,只是因為秦國人日前在夜郎郡??郡之間的活動對他們部族產生了很大的作用。他們部族都是東晉的各位玩家手下不得意的部族吧,一些小小的部族,就連東晉玩家的把戲都沒有看穿,一定是東晉玩家背地裡唆使和挑撥來的,那個晉國荊州都督府裡的桓家,一定就是一個大玩家,桓家的人肯定把夜郎郡??郡兩郡當作他手裡的股份之一。

此刻,桓家迫不及待地想把他手裡的山地部族這個股份拋售給他侯爺,這不就逼使??郡部族派出這個卡巴女人來自我推銷,想把她自己給賣了。這樣一個女人,要是能夠為大秦帝國所用,他侯爺還是會有所考慮,會給她一個有名無實的名分讓她給自己做犯罪的前鋒敢死隊,做冒險時候的擋箭牌,還要做他侯爺倒黴時候的替罪羊。給桓家一個臺階,自己照單全收,反正他桓家的股份侯爺一律收購,他桓家的地盤侯爺一律接管就是。

窮山溝溝啊,有什麼好稀罕的,不就是幾個小人物來出面。要是桓家想把他們賣給侯爺賣個大價錢,侯爺可不會答應。侯爺的股份是完全不轉讓的。桓家並不是真的想轉讓,這個桓家手裡的股份都是血淋淋的原始股,這個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