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放手!”

“還有誰?是不是有很多男人?嗯?”顧雙城放慢了手上的動作,言戰得以喘息,一滴眼淚從她的左眼裡流出來,“告訴我,還有誰?”

“放開我,放開我。”言戰繼續說。

“光是摸這裡不行吧?還有下面呢。”

“啊!”言戰大聲的尖叫起來,“不,不!不,不!”

“唔嗯!”顧雙城直接吻上了她的唇,整個人壓在她身上,緊緊的扎住了她的腰。

“嗯,嗯!”言戰開始拼命的推開顧雙城——

這個吻,亂得毫無章法。

不是吻,是某種意義上的吞食。

顧雙城似乎是自然而然的解開了自己的褲子,解到一半,她又伸手過去,扯掉了言戰的內褲。

“……顧雙城!顧雙城!”言戰驚恐的看著伏在自己上方的顧雙城,“姑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求求你,讓我走。今晚的事情,我們當做沒有發生過。”

“讓我離開,讓我離開。”言戰忽然覺得整個世界都沒有自己的立錐之地,她揪住了顧雙城準備脫掉T恤的手,“讓我離開,讓我離開。”

“……轉過去。”顧雙城命令道,她拽開了言戰揪著自己的手,冷冷而又輕蔑的看著她。

言戰

頓時淚如雨下,“讓我離開,讓我離開。讓我走。”

“轉過去。”顧雙城喘息著,用力將她翻了過去,不再看她的臉。

“……讓我離開。”

“……”顧雙城頹然的坐在沙發的邊角處,看向躺在那裡的言戰。

這個沒有任何遮擋物的裸|背毫無瑕疵,也許歸功於這個女人的保養,也許歸功於她原本無可比擬的自身條件。

“別說話。”顧雙城命令道,她又拿起了一瓶紅酒,拔掉軟塞,喝了一口。

“雙城,讓我走。我保證……”

“言戰,這五年來,你晚上做夢的時候,會夢見我嗎?”顧雙城側頭,看向對面的窗戶,那對忘情擁吻的夫婦已經熄燈了。

“我……”

“我會夢見你。在夢裡,我還是個小孩子的模樣,牽著你的手,叫你姑姑。”

“對不起。”言戰哽咽得擦拭著那些湧出的淚水,肩膀發顫。

兩個人又是長時間的靜默不語,顧雙城拿起紅酒瓶,對著言戰的頭淋下去。

“你喜歡搞|小女孩是你的事,我對此不予置評。”酒瓶口移了一下位置,紅酒就灑在了她的背上,漸次的,腰上,臀|上,腿上,全都淋上了紅酒。

言戰就像是被人從頭到腳,以一種最不堪最屈辱的姿態澆了一整盆冷水。

她一言不發,雙眼盯著不知名的地方。

“啪啪”顧雙城拍了兩下她的屁|股,看著那在紅酒裡微微顫動的臀|瓣,也看著那些紅酒順著凹陷流入了言戰的身體深處。

——她輕蔑的笑出了聲。

她站了起來,又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褲子和T恤,從外套裡找出了那個木雕,“嗑噔”一聲放在餐桌上,說:“送給你的。“

言戰的臉埋在沙發裡,顧雙城開門走出包間,沒一會兒,她又回來了,手上拿著一件廉價的花裙子,扔在了她身上,說:“我在下面等你,穿好衣服,我們回去。”

言戰沒有說話,顧雙城又說:“今天的事情,我會當做沒發生過。”

“嗑!”包間的門再次合上。

很久很久,久到言戰以為自己就此一蹶不振。

她緩緩坐起來,穿上了那件廉價而扎人的花裙子。

坐在車內的顧雙城點了一根菸,過了一會兒,她雙手開始顫抖。

煙霧從她口中顫巍巍的被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