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性門'不會善罷甘休。

而在心煩意亂的同時,還有一件事情分散著他的注意力,那就是這幾天一直沉默少言的汪徒,要不是晚上跟他睡在一個床他都感覺這人不存在一樣,像是一直自信的人失去了自信,變得黯淡無光,他甚至跟外界沒有任何的聯絡,只是沉默地過活著。

鄧孝榮試過與他溝通,可是兩個人總是說幾句就再也沒有話題了,因為他總是心不在焉無法注意的集中力,這讓鄧孝榮覺著他變得有些可憐。

對,就是可憐,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是可憐是什麼。

而造成這一切的,就是自己的一個不當之舉,雖然不知道他以前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起碼也比現在好,男人在事業上的光環,可以成就一切,反過來,一個自信透頂的人,被人養著的滋味兒是相當難受的吧!

於是鄧孝榮覺得特別對不起他,而在對不起的同時,他又有些暗暗的高興,因為這樣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在此時此刻彷彿才是屬於他的,他知道這有些變態,可那又怎麼樣?他不在乎,一個男人身家背景好壞,只要他屬於自己的唯一,那就行了。

於是他覺著自己又有些可憐,想想要是擱在以前他是得多麼的自信,區區一個男人而已,他覺著越是優越的男人才越有徵服的慾望,可是現在……他可憐的需要將一個男人所有的光環全部的摘除才敢在心底偷偷的認為他暫時是屬於自己的。

想到這裡,鄧孝榮覺得自己都不瞭解汪徒,也是難怪,以前不想與這個人有太多的交集,所以沒有什麼瞭解的必要,但是現在不一樣,他有了想了解他的慾望,於是也顧不上他有多冷淡,只是選了一個陽光還不錯的午後,看他的心情也比較平穩的時候,他磨了一杯咖啡遞給他,然後故作很隨意的問道:“你原來,到底是做什麼的呀?”

汪徒坐在窗前,品了一口咖啡,便皺著眉頭將咖啡放在了一邊,然後看了他一眼道:“你要知道這個做什麼?”

鄧孝榮知道,這人逼格高的要命,是在變相嫌棄他磨的咖啡難喝呢!可是他不在乎,因為難喝是事實,有種自己去弄,這就道:“就是隨意問問吧!我聽昆小鵬說過,你家是造飛機的,還說你是雷音公司的,我一直不大明白,你是屬於高管還是什麼?”

“不管我以前是什麼,反正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是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鄧孝榮用自己斟酌了大概一個晚上的話,開口道,“我就是想說,如果你挺擅長經營的話,我可以出資金,就當做是一種投資,至於利潤什麼的,到時候我們可以另談,你完全不需要有壓力,我的意思是你不要當做這是我的錢什麼的,因為你知道,我是一個不擅長經營和理財的人,如果有人能讓我的錢翻倍我將樂意至極。”

“你這是在憐憫我嗎?”汪徒看著他,沒有任何的表情。

鄧孝榮立馬道:“你看你看,我就是怕你這樣想,所以想到現在才用這麼委婉的口氣跟你說的,我知道,你現在變成這樣都是我一手造成的,我很愧疚,所以你能不能,讓我有機會來彌補這樣的愧疚?!還有說到底我也不全是為了你,你也知道我這行是吃青春飯的,如果你善於生金,那我也要少奮鬥很多年不是嗎!”

汪徒聽了這話,看著他問“你能出多少錢投資我呢?我聽你弄了一個私人工作室,可還是缺錢的,現在你把錢投資給了我,你的工作室怎麼辦?”

鄧孝榮回,“工作室的事情遲兩年早兩年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開工作室的目的也是為了掙錢,但你如果可以掙錢的話,我不介意你到時候養我呀!”

雖然鄧孝榮最後一句話是調侃,可是他卻是花很大的決心說出來的,因為這句話在他的心中而言,也是變相的承諾,準確的說,是索取對方的承諾,雖然放低了自己的尊嚴,可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