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何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跟著嬴壹來到了一個鎮上。 好一陣,蕭何才對嬴壹說道:“主公,這韓信我曾有耳聞,乃是韓襄王之孫,但已沒落,平日連餐食都無法保證,此人怕是……” 嬴壹擺了擺手,說道:“此人有大才。” 不得不說,不管是韓信還是張良,歸根到底,還都是名門之後,也只有名門之後,才有底蘊供他們學習。 否則的話,普通人一輩子都沒法接觸這些知識。 蕭何聞言,也沒再繼續追問。 很快,他們就來到主街上,有許多商販正在販賣物品。 其中一個男人,攜帶一把佩劍,蹲在角落裡,售賣草馬和木馬。 幾個女人站在男人跟前,正在說著什麼。 “那就是韓信吧?”蕭何伸手指著韓信問。 嬴壹拉住蕭何,走到一旁,說道:“彆著急,等等看。” 等了一會,一旁賣豬肉的店主走了上來,將韓信的攤位給掀了,木馬和草馬扔的到處都是。 更是指著韓信怒罵。 最後,韓信跪下來,準備從屠夫胯下爬過去。 蕭何急了,“此屠夫逼人太甚!” 嬴壹也走了上去,對著屠夫喊道:“你覺得,他不敢砍你?你覺得,我敢不敢砍你?” 屠夫看到蕭何和嬴壹,臉色一變。 因為蕭何和嬴壹身上的衣服明顯跟他們不同,顯然是來自貴族子弟,他可得罪不起。 “我……我就是跟他開個玩笑。”屠夫尷尬一笑,後退一步。 嬴壹卻說道:“我可沒跟你開玩笑,韓信,站起來,拔劍砍了他!” 韓信跪在地上,看向嬴壹,滿臉疑惑。 “你是何人?”韓信問。 嬴壹冷笑一聲,盯著韓通道:“堂堂韓襄王之孫,如今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我告訴你,你面前這個男人,不僅辱你,而且在你走後,還會逼迫你喜歡的女人嫁給他,生下孩子。” “哪怕到時候你功成名就回來,他早就已經霸佔了該屬於你的一切。” “真可憐啊!不僅連平日照顧你的漂母都照顧不了,連自己的女人也守不住,甚至連一個男人的尊嚴都守護不了。你這樣的人,哪怕成就了大業,又有什麼意義?” 眾人臉色驟變,他們沒想到,嬴壹竟然勸說韓信斬人。 屠夫也趕緊擺手道:“我……我只是開玩笑,我這就走,這就走!” “我讓你走了嗎?”嬴壹冷眸盯著屠夫,“你若敢後退一步,我不僅殺你,還要滅你滿門!” 屠夫嚇得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喊道:“大老爺,求求你放過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閉嘴!若敢再聒噪之,我把你舌頭給拔了!”嬴壹冷聲道。 屠夫嚇得捂著嘴,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流淌。 韓信沒想到嬴壹如此霸道,但還是抱著懷中的劍,說道:“若我殺人,此生就毀了。若能隱忍一時……” “人這一生,不過短短几十載。若是連自己最重要的東西都守護不住,哪怕你學那勾踐臥薪嚐膽,嘗糞便看病,又有何用?到最後,你只剩下孤家寡人,你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你也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別人壓在身下享受吧?你也不想平日照顧你的漂母病死吧?” 嬴壹話音落下,韓信手中的劍已經拔出,朝著屠夫的頸部砍去。 噗嗤! 鮮血噴湧而出。 屠夫捂著咽喉,瞪大了眼睛。 他做夢也沒想到,韓信本來是不敢殺自己的,卻想到突然出現的兩個人,短短几句言語,就讓韓信殺了自己。 他,死不瞑目! 四周人看韓信殺人了,驚呼一聲,都趕緊跑開。 剛才那個跟韓信對話的女人,深深地看了韓信一眼,也被人拉著跑開了。 韓信看著手中的劍,癱坐在地上,喃喃道:“完了!韓信的一生完了。” “有我在,完蛋不了!”嬴壹走上前,說道:“我乃大秦十六皇子,你跟我回去,我保證你有機會展現你的兵法之才!” 韓信瞪大了眼睛,看向嬴壹,“你知我才能?” 嬴壹笑而不語,盯著韓信。 韓信感覺嬴壹的眼睛似乎可以將他看透一般。 他思索許久,對著嬴壹跪下,深深磕頭,發出嘭嘭的響聲,“從此以後,韓信為主公唯首是瞻!” “哈哈哈哈!好!好!好啊!”嬴壹笑著將韓信扶起。 蕭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