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放在許千石的身上,突然拍起手來。

“許將軍果然是好氣魄啊,剛一張開口喊出價格,立馬就沒有人敢回應了,呵呵,在下很佩服啊…”

許千石目光微眯,盯著李汀,是他身後的一眾飛鷹成員的臉色也突然凝重起來,一副整裝待發的樣子。

其實跟著李汀來的人,並不多,除了李正香姐弟兩個人,還有一位,就是一種守護在李正香身旁的黑袍男子,廖宇。”

廖宇仍舊是美的讓女人都嫉妒,一是半張臉藏在黑袍之下,卻並無人觀賞罷了。

但相對以前的他,目光卻顯得沉穩而冷了許多。

“李汀,真沒想到原來你也會出現在這裡,不知道這次來,你是何用意呢?”

李汀西裝革履,氣勢優雅,沉穩的腳步走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正好離許千石不過五六步的距離。

這一看,便能夠了然,其實這個作為,正是給李汀預留的,這樣,也好讓他們這兩個如今的政界巨頭,相隔不遠…

李汀先是優雅一笑,撇了許千石一眼,微笑道:“我來這裡,當然也是受了雲先生的邀請,而且,像羊皮卷這種聖物,我不來瞻仰一番,怎麼可能甘心呢?正好,我與將軍你也有好幾個年頭沒有見面了,這次正好探望探望您…”

許千石眉頭微皺,不知不覺的把目光瞟向了雲老頭那邊,卻見這雲老頭正緩緩的走了過來,先是爽朗一笑,緊接著道:“許將軍,李首長,二位都是在北港市尊貴的人物,既然舍下舉行這場拍賣會,若不邀請到二位同時到場,那多不識英雄呢?我雲某,就是希望二位來捧個場而已,在此對二位表示感激不盡。”說著,佝僂的身子微微欠了欠。

說實話,無論是許千石還是李汀,身份地位都是高出這雲氏一等,所以這雲氏老頭對他們兩個尊敬,那也是必然的。

“呵呵,李汀,二十年前,似乎你就已經見識過這羊皮卷,如今只是殘卷,還會讓你這麼感到有興趣?”許千石淡漠的說道。

李汀搖搖頭,神態自若地翹起了二郎腿,唇角始終勾起著一抹微笑,道:“正如您所說,二十年前都已經過去了,而且,那時候羊皮卷是一直都被掌握在秦老大手中,我怎能有機會看呢?”

許千石淡冷一笑,道:“所以,你把一切都毀滅了?”

一抹精光從許千石的眼睛裡透射出來,剎那間氣氛都變得冷凝了起來,隨著他這一句話說出,許千石身後的幾個人也頓時有所動作了。

不過面對這樣的場景,李汀臉色沒有絲毫變化,就彷彿了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般,英俊的臉上,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他突然有幾分惆悵道:”哎呀,將軍,說實話,我做為晚輩,還是比較為您的身體健康著想呢,近日來看您已經消瘦了許多,難道還是因為許巖的事情?”

許千石面色一凝,沒有人看得見在他的身下,緊握的雙拳,指甲已經嵌入了手掌心裡。

“許巖死於無知,我一定找到那個兇手,為他報仇!”

李汀眉頭一挑,頓時笑了起來,他道:“將軍,對於那天發生的事情,我也是得來的準確訊息,許巖少爺,他應該是死於私人恩怨啊,而且,那個兇手,他似乎就是被你榮譽冊封的年輕人,你為他開啟了太多的後門,才讓他目空一切了吧…”

許千石眯起眼睛,緊緊的盯著李汀,此時李汀所說的每一句話,看似漫不經心,實際上卻都猶如一根很刺的紮在許千石的身上。

秦霜七臉色露出冷漠之色,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心中卻是在冷笑,這李汀,竟然到現在還要把事情栽贓在他的身上,目的不就是為了分裂他和許千石的關係嗎?

許千石哼了一聲,眼睛瞪得溜圓,卻像是在壓抑著什麼一般,道:“兇手只可能有一個,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