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德華用慵懶的語氣問:〃你知道拒絕我的後果嗎?〃

〃不是很清楚,但大致可以猜得出來。〃

〃噢?你好像身上又長出刺來了呢?〃

〃。。。。。。〃

〃怎麼不回答?〃

〃。。。。。。〃

事實上我的心裡怕極了,如果那窗戶是開啟的話,我一定會隨時準備著從那兒跳下去!

愛德華讓那女人出去了,自己依然是躺在床上的姿勢,笑眯眯的看著我:〃把衣服脫掉,我就不逼你了。〃

我不安的脫掉了簡單的衣物,在他面前我早已無暇害羞,重要的是他又想在我身上玩什麼花樣。

他把我拉到床上,讓我做出那個屈辱的姿勢,他拍拍我的臉:〃我想看看,和男人做愛,與和女人,到底哪個更舒服點!〃

我垂下眼簾,什麼都不想,等待著這件事的開始與結束。

他很快的又勃起了,毫不留情的插入我的身體,我痛的眼淚也流出來,這樣的刑罰,比毒打更來的傷人。

當我從暈厥中醒來時,已經是天亮了,我赤裸著身體,腿上有幹了的精液,被丟在那個牆角里。愛德華不見了。我只覺得要餓死了,愛德華要餓死我嗎?那也好啊!我不再奢望離開這裡了,沒有別人的幫助,我即便離開了這個大院,也會死在茫茫的雨林之中。我死後,我的財產會轉入李賀良的名下吧!不知道李賀良現在怎麼樣了,隨便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沒有招惹他們,可他們不肯放過我。

我這個時候覺得自己很可憐,想來這一生中竟沒有和自己真正親近的人。路天白也許可以算是一個,但是她已經瘋了。除她以外,再沒有了。

生活在這個炎熱而寂寞的地方,我漸漸的覺得生之無趣,每天的事情就事吃飯,發呆,睡覺,充當愛德華的床伴。這種原本是我最為厭惡的的行為,竟幾乎成為我無法逃避的功課。心一天天的死掉了。人卻還苟延殘喘的活著。我虛弱了好多,即便給了我自由,我也走不了多遠了。

這幾天進入了雨季,從早到晚,外面總是淅淅瀝瀝的不肯放晴。愛德華好幾天沒有回來了,我可以略微放鬆一下我繃緊的神經了。在陰暗的下午,我睡了一個漫長的午覺,只到被轟鳴的汽車聲驚醒。我好奇的站了起來向外看,發生了什麼事麼?怎麼會有這麼多吉普車開了進來?下車的人看起來不像是這裡的軍人,可是也是荷槍實彈,為首的車門開了,出來的是愛德華,還有。。。。。。天!我好像看到了路天白!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如果相信自己的眼睛的話,那麼那個和愛德華走在一起的人就是路天白!可是,她不是瘋了嗎?而且,她也是愛德華的仇人啊,他們怎麼會在一起呢?

他們一行人進了樓,我側耳傾聽,他們是朝我的屋子走來的,我的心狂跳起來,睜大眼睛看著門被開啟,看著路天白笑嘻嘻的把頭伸進來說:〃賀寧!好久不見!〃

我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路天白還是老樣子,短短的頭髮,白皙的娃娃臉,一臉無害的笑容。她走進來抱住我,拍拍我的背說:〃賀寧,看你被虐待成這幅德行了!不要怕,我來了嘛!〃

愛德華在門口陰沉的看著我們:〃里拉本,謝謝你的好朋友吧!你可以離開這裡了。〃

我一把推開抱著我的路天白:〃天白,你帶我離開這裡,是不是?〃我握住她薄薄的肩,聲音都顫抖了。

她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是啊,你還有什麼東西嗎?帶好就走人了!〃

〃我的護照在愛德華那裡。〃

愛德華也擺了一張滿不在乎的臉,扔來一個紙袋,我剛要去拾,路天白先我一步撿起來開啟看了一眼,就拉著我一邊向外走一邊對愛德華說:〃我們走了哦,有機會再見啊!你這裡的雨怎麼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