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的!”

聽此梅藏蠢蠢欲動,移動椅子似是要站起來。就在這時司齊鳴穩穩地抓住他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做丟人現眼的事。

“謝迎花姑娘好意了。不過我們幾個還有事要說,有姑娘陪著也不方便,便不再叫人了,不過下次再來時姑娘你可要給個薄面,不要閉門不見才好啊”司齊鳴說的客套。

“那是自然,能陪著這麼幾位俊朗帥氣的公子可是迎花幾世都修不來的緣分,哪還有拒絕的理由?”說著她的眼睛便又看向洛奈,嘴角揚起一個不知何意的笑容。

女子走出去時,老鴇也早就已經在門外候著了。眼看她出來便趕緊替了上去,對著屋內幾人又是一番恭維虛與,然後便叫著人將琴抬走。

夜色正濃,獨立清澈水邊的招香閣熱鬧非凡,正是好時候。而另一邊卻清冷肅殺,是另一番景象了。

這是城北外的一處荒地,只有一座破舊的寺廟獨立於此,平日裡幾乎沒有人經過,夜裡更是陰風陣陣,駭人的很!

走進廟內,門口硃紅的大門早已坍塌斜倚在牆角,院子裡是隨意散落著破布條和雜物,院子一角的野草長得都有半人高,只有中間一條狹小的過道通向古老的水井,而緊挨著過道旁的野草已經被人踩倒。

走進廟中的大堂內,沒有了月光的照射更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不知過了多久,刷的一聲!十幾根火把被一齊點亮,火光耀眼,映的整個廟堂猶如白晝。

真是比外面更為破敗!

四周原本的窗戶早已被破壞掉,正用木板嚴實的擋著。屋內大量碎草層層疊疊的鋪在地上,像是被什麼人躺在過上面,表層被壓得平滑整齊。然後以這裡為中心向四周稀稀疏疏的蔓延,都是些破碎的瓶瓶罐罐,甚至還有未吃完的粗糙乾糧。

再往上看甚至還可以發覺,落在金色佛像上的蜘蛛網伴著灰塵像是被什麼人無意打掃了般,陳舊的塵土中劃過幾片新露出來的印跡,本是牢固的蜘蛛網也被扯斷,而上面的蜘蛛早已消失不見。

“這是下面的人最後報回來的地方,據說當時他已經被我們的人打成了重傷,左肩膀的胛骨完全震碎,一條腿也被我們的人射傷,然後一路追逐中就躲到了這個破廟豎起了結界。由於那時我們的人也是傷亡慘重便沒有強行攻進來。現在看來,是又被他逃走了…”

清秀男子的臉龐在火光中忽明忽暗,肅殺的眼神四處掃蕩,在沒有發現人的跡象後便有些默然。

他的後面是十幾個身著黑色勁裝的粗壯男子,只見他們一手舉著火把一手伏在腰間劍柄上,剛毅地臉上看不出表情,緊繃著神經預防隨時出現的敵人。

“哦?你是從什麼地方判斷出來的?”一個清脆的女聲響在他耳畔,聽聲音竟有些歡愉,“為何我反而感覺這裡有點意思呢…”

女子身材嬌小,大紅袍子拖至地上,本是可愛的臉上卻發出滲人的笑聲,圓且大的眸子中眼波平平,往深了看仿似藏著深深地悲憫。

“怎麼說?”

“一向精明的櫟嵐竟然沒發現嗎?”女子發笑,卻只說一句便沒了聲音,整個破廟中又恢復了初來時的寂靜。

這讓一直躲在佛像後面的人心神顫動,緩慢地移動著受傷的身子想著更靠裡一點,讓這個東西的背好好隱藏他。

這是一個老者,由於長時間的奔波逃亡,他半白的頭髮糟亂的披散於肩上,臉上是長時間未能休息的疲憊之色,嘴唇已經開裂,暗紅的血凝固在上面,只是一雙渾濁的眼睛還是有力的睜著,雖然遍佈血絲。

他從未與這些人有過照面,更不會招惹上他們,可就在五天前,這群不明來歷的人卻突然半路劫上他,上來不由分說便是動手,出手招招致命!

已經近五天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