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雜種。你——你敢打我?!我——我饒不了你!”毛里斯怎麼也想不到,趙海會在大庭廣眾面前扇他耳光。他一隻手捂著火辣辣的臉腮,一隻手指著趙海,嘶聲叫罵著。

趙海退後一步,也指著毛里斯罵道:“雜種,我告訴你,我今天就要打你!你不服氣?那你來打我啊?!雜種,來啊!雜種。上來啊!!”

一個血統純淨的澳格蘭王室成員,一個尊貴的年輕伯爵,在數百人的面前,被人扇了巴掌,現在,又被人指著鼻子罵是雜種,這毛里斯的腦袋,嗡地一聲,便炸了!

毛里斯張開雙手,一邊叫罵著雜種雜種。一邊勢如瘋虎般地撲向趙海。

毛里斯雖然曾是澳格蘭海軍陸戰隊的精英,在搏擊術上。有很高的造詣,可他的身手比起趙海來,那是差了十萬八千里。

毛里斯的手尚未沾到趙海的衣襟,趙海就抓住他的兩條胳膊,猛地一扯,將他凌空甩了出去。

“砰——”毛里斯四腳朝天,跌在地板上,朝後滑了過去。

“啊!”宴會大廳裡,發出一片驚叫。

毛里斯撞倒了一張餐桌,嘩啦啦啦——餐桌上的盤子、杯子什麼的,滑落了下來,毛里斯的衣服上,沾滿了湯水和菜餚。

毛里斯狼狽不堪地從地上爬了起來,嘴裡怒吼著,再次衝向趙海。

趙海站在那裡,冷冷地盯著衝上來的毛里斯,待他靠近身前,呼地伸出左手,抓住了毛里斯的脖領子,右手左右開弓,噼噼啪啪地扇起他耳光來。

毛里斯手舞足蹈地掙扎了幾下,沒能從趙海的手裡掙脫出來。他只好一邊不斷地叫罵著,一邊用雙手抓撓著趙海的臉,用兩隻腳輪番猛踢趙海的褲襠。

趙海紋絲不動,左手緊緊地抓著毛里斯的衣領,右手一下又一下地扇著毛里斯的耳光。在這同時,趙海還不忘朝託恩他們喊道:“你們看到了吧?這就是得罪白家的下場!”

“你——巴菲特先生,你——你放開毛里斯副總督!你這樣做,太不文明瞭!”託恩臉色十分難看地上前道。

趙海看都不看託恩一眼,繼續噼噼啪啪地扇著毛里斯的耳光。

託恩急了,朝白文喊道:“白文董事長,我們是來做客的!你——你趕快勸巴菲特先生鬆手!”

趙海囂張的樣子,深深地刺激著託恩,可他又不敢動手幫助毛里斯,他怕像毛里斯這樣,遭到趙海極具羞辱性的毆打。

被一個少年當眾毆打,身體上的傷痛,不是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臉面上太難堪了。副總督被打了,總督若再被打,那今天總督府的人,就丟得太大了。

布萊克他們幾個,平時看不慣毛里斯傲慢的樣子,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他們不但不幫助毛里斯,或者勸解趙海,他們甚至在暗暗喊好,覺著趙海如此毆打毛里斯,真是大快人心。

白文知道趙海是在給澳戶總督府一個下馬威,但見他在宴會大廳裡這麼毫無顧忌地毆打毛里斯,覺著總是有點過,他攥住了趙海扇毛里斯耳光的右臂,道:“小弟,別打了!”

趙海回頭對白文笑笑道:“老哥,我不這樣打他一頓,他能長記性嗎?我今天就是要叫所有人都明白,誰膽敢對付白家,誰膽敢縱容黑幫分子進攻白家,我就要揍他!”

趙海的話,說得太囂張不過了,毛里斯聽在耳朵裡,肺都要氣炸了。

可毛里斯掙又掙不開,擊打趙海,趙海又毫無反應,他驕傲的心性,不免受到了極大的摧殘。無奈之下,只有連連高聲叫罵。

打了一會兒,趙海終於停下了手,他繼續抓著毛里斯的脖領子,眼睛對著眼睛地朝他喝道:“閉住你的嘴巴!你再敢罵我,我就打死你!”

其實,趙海扇毛里斯的巴掌,是雷聲大雨點小,看起來很嚇人,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