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不合,老一輩的幾位尖刀成員現在都已離開軍隊,第二任尖刀現在基本上沒有殘留,如果是老一輩尖刀,他地年紀不應該只有三十歲左右。”老於緩緩地說:“你們是否注意到他的飛刀手法?”

眾人眼睛裡同時射出興奮的光芒。

“飛刀奇人。”這是一名剛剛沒有開口的年輕人,他的叫聲很大,很興奮。

“傳說中的飛刀奇人手法快速無比,善於在黑夜中捕捉戰機,當時在船上怒殺四十餘人是在夜晚,除影子也是在夜晚,一手飛刀奇技,鬼神莫測。”

“是他。”三個人同時應和。

“肯定是他,飛刀奇人姓張,這可是一個全新的發現。”年輕人說:“張虎,這個名字也許比飛刀奇人更響亮,我就說了,飛刀奇人這個名字太長。”

幾個人同時回頭,看著江寒消失的方向,眼睛裡全是激動莫名。

至於他們口中的飛刀奇人到底是誰,這久不是江寒所關心的了,他也完全不在意,張虎也只是他隨口瞎編的一個名字而已。

那個將軍居然也回頭了,他眼睛裡只有悲哀,幾年地苦心經營、幾百名精英部下、幾千萬的生產線、一個也許終生都不可能再找得到的理想場地,就這樣毀滅了?毀滅它的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奇人?

對那個奇人,他是瞭解的,瞭解他所有的戰績,但也只是一個粗淺地瞭解。

只因為那個人離他們很遙遠,他絕對不會想到,這個人會突然橫空而來,與他聯絡起來,現在他知道了,這個人與他們的聯絡是如此的緊密。

起碼與自己的性命與命運緊緊聯絡在一起,那些戰士感覺自豪與欣慰,而他很難用言語來表明自己的沮喪。

叢林永遠是變幻莫測的,前一刻還是無邊的迷霧,幽暗的叢林、腐爛的落葉,下一刻也許峰迴路轉。給探險地勇敢者露出自己最美麗的容顏。

叢林過盡,幽林看過,風吹散迷霧,前面有谷,谷中微有輕煙浮動,宛若另有人家。

進谷,谷口白石成壁,兩側的崖壁全是雪白如玉,清晨的陽光射過,白石崖壁前的一棵巖松宛若身著綠裝的處子,在迎接著遠方地客人。

江寒的目光中露出讚美之色,小白則是直接得多:“這裡很美,是吧?”

“是。”“當時我外公帶我進來,我也是吃了一驚,我都沒想到,在這大森林裡會有這麼美的地方。”

“大森林有它的美麗,但也只有真正的勇敢者才能揭開她美麗的面紗。”江寒笑了:“小白,你是一個勇敢的女孩。”

“算了吧,我知道你真正想說的是,你是一個勇敢的男人,你不好意思說,我幫你說了。”

江寒笑了。

“現在可以說說了吧,你到底想找什麼藥物?”

“喪枝!在你們這裡,就叫這個名,你知道它在哪嗎?”有她在身邊真是好,這白石谷她來過,想必也認識這種奇樹,本來這並不大地山谷由他來找,肯定也可以找得到,但能夠省勁地事情為什麼不省一省呢?

“喪枝?”小白的眼睛一下子變得很奇怪:“你難道不是醫生而是殺手?”

“哦?為什麼?”是醫生還是殺手,這是一個敏感的話題,也是他身上表露出來的兩種截然不同的身份特徵,說哪一點都不能算錯,醫生,他是神醫,殺手,他是出類拔萃的殺手。

但他微微警覺的是,這個姑娘為什麼會這麼說?她對殺手有成見嗎?希望自己是一個醫生嗎?

一般情況下都是這樣,女孩接受力再強,承受能力再大,也更願意一個醫生跟在自己身邊探險。

“因為醫生不會對喪枝有興趣,對它有興趣的人只能是殺手。”小白兩隻美麗的眼睛盯著他的眼睛。

“你真地那麼喜歡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