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樣子,江寒心中又是一陣愧疚。

過了很久,小白到底還是接受了江寒的那個說法,不過她連信都不信,就更別說會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最終她也沒能夠給江寒什麼答案,拋開這個事情,就關於江寒有沒有得到那聚魂枝的話題,兩人又聊了不少。

江寒沒有告訴她,自己已經取到了聚魂枝,他不想小白無謂的擔心,關於這東西,他能夠妥善處理好。

之後江寒離開了小白家,終於算是完成了一件事,江寒感覺頗有些輕鬆。

第二天午後。

老於他們暫時居住的地方。

江寒的房門輕輕敲響,一聽到敲門聲,江寒唰地回頭,幾乎沒有任何的時間差,雖然回頭極快,但他沒有動:“進來。”

這時候進他房間的人只能是一個人:老於,小剛不會來,因為他正在執行一項特別任務。

沒有人進來。

江寒皺眉了,大步走向房門,剛剛走到門邊,他地臉色變了,變得很奇怪。

輕輕開啟門,他臉上有笑容浮現:“小白,你怎麼來了?”

小白輕輕地說:“昨天你走得好急,我還沒向你道歉呢。”

就為了這個?看著她微微有汗水的額頭,江寒地心一下子變得很柔軟。

“別怪我媽媽,好嗎?還有就是我不該懷疑你。”小白開始道歉了。

“應該是我向你道歉才對。”江寒輕聲說,讓你受累了。

“不……不……”小白抬頭了,她地眼圈微微發紅,這幅表情已與她一開始的表情明顯不同。

“怎麼了?你媽媽罵你了?打你了?”

“沒有,真地沒有。”小白搖頭。

“沒有就好。”江寒手一指旁邊的沙發:“累了吧?坐著,我給你倒杯水。”

倒水的過程也許是小白的調整過程,接過他地杯子,小白低頭了,好半天才說:“他們找你做什麼?”

“他們約我在這裡吃頓飯,挺客氣的。”江寒輕描淡寫地說。

“你今天就要走了嗎?”小白,“我是說你吃了飯以後。”

“還有幾天。”江寒沉吟:“過幾天再走。”

“我們在森林裡說的話,你會不會忘了?”小白支支吾吾地說:“你回去後肯定就忘了。”

“你說的是夏天我還會不會來這裡嗎?”江寒暗暗嘆息,“誰知道呢。”

小白身子輕輕一震,慢慢轉向窗外,看著外面滿眼的秋色,好象根本沒有聽到他的話。

“張虎,你知道嗎?我們這裡的冬天特別冷。”一個幽幽的聲音傳來。

江寒微微一怔,這是她地回答嗎?她感覺到了寒冷?只因為他的言語?

“但我們這裡的春天會特別美。”小白輕輕說。

房門再次敲響。

房門一敲響,小白的臉色陡然變了,變得很快。

江寒輕鬆一笑:“別擔心,不是你媽媽,進來吧。”他已經聽到了走道上的腳步,極清晰平穩,一般來說只有訓練有素地軍人才會發出這種聲音。

房門推開,老於站在門口,一看到小白他笑了,是溫和地笑容:“對不起,打擾了。”

“我走了,你陪客人吧。”小白臉輕輕一紅,起身離開將房門也輕輕關上,臨走的眼神依然是如此的引人遐思。

她一離開,老於的眼睛立刻變得嚴肅,江寒地眼睛也變了。

“她什麼都不知道。”江寒緩緩地說:“說說情況。”

“今夜兩點,村東十里,落霞坡。”

“好的,我知道了。”

極簡單的對話已結束,江寒已躺下,躺在沙發上,雙手枕在腦後,房門輕輕關上,他的眼睛已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