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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藹—”李初雪狼狽地跌坐在地上,不解地抬眼盯著他。
水無痕歉疚地睞著她,卻沒有伸手將她拉起,就是怕她又黏上他,考驗他所剩不多的理智。
他雖長得一張花容月貌,可卻是貨真價實的男人,同她貼得那麼近,說邪惡些,他還是會有感覺的。
他可不想在不知不覺中對她伸出了魔掌,到時候事情可就複雜了。
“啊,我的手絹,那是我母后送給我的,手絹……”李初雪連忙站起身,四處張望手絹的蹤影,連忙跑到柵欄邊睇往下頭那條穿越整個王府的造景河,依稀見到手絹在河上載浮載沉。”我的手絹!”
水無痕見狀,隨即躍下,在河面上輕點數步,再蹬高翻身躍下,拾起溼了的手絹,繼而提氣縱飛而上,落下躍起,僅在俄頃之間。
李初雪瞪大眼,難以置信他竟像個武林高手般地跳下再躍起……
我曾經學了一點功夫。將手絹遞給她之後,水無痕隨即提筆為自己解釋,省得她胡思亂想。
“那只是一點功夫?”她不信。
她也曾經瞧王爺練功,卻從沒見過他在河面上踢踏卻不落水,更沒見他如此輕盈地躍動,彷彿身上多了雙翅膀似的。
李初雪湊近他,伸手探向他的手臂、他的肩,總覺得他愈看愈不像女人。
是因為她來自西域,遂有所不同嗎?她高她一個頭,其實她的身材並不算矮小,為什麼站在她的身邊卻明顯的矮了一截:
水無痕警戒地睞著她,生怕她的下一個舉動讓他無法反應。
她似乎是起疑了!他壓根兒都不希望她發現真相,更不敢想像一旦她知道了之後,會對他恁地恨之入骨……
他退無可退地抵在柵欄上,然而她依舊不鬆手,彷彿非要見真章不可。
“無痕……”她低喃著他的名字。
水無痕挑眉以對。紙筆全都擱在石桌上,就算他想要提筆向她解釋也無能為力,只能傻笑。
李初雪猶豫著到底該不該問,怕自個兒若是想多想岔了,豈不是更傷她的心?但若是不問的話,她憋在心底卻又難受得緊,嗯……還是問吧,問個明白,省得她在這問題上想破了頭。
“你——啊!”
話還來不及道出,水無痕身旁的柵欄便應聲斷裂,把手揪在水無痕身上的李初雪理所當然地便跟著他一起掉人下頭的河面,她千鈞一髮之際,卻發覺自個兒的身體是浮在空中、滴水未沾身的,因為她的身下有一雙手撐著她。
“無痕?”
水無痕整個人都埋在河中了。
李初雪焦急地睇向水面下的他,要他放手,卻又感覺她正緩緩地移動身子走向岸邊,不消一會兒便把毫髮未傷的她送上岸,他卻落個渾身溼透的下常
“來人啊,備熱水!”
李初雪拉著他往偏院走,見著婢女便扯開喉嚨喊著,像是十萬火急般地將水無痕拉回房間,自衣櫃裡抽出一堆乾淨的布為他拭乾身上的水。
“很冷是吧?”李初雪搓著他冰冷的手。“現下雖是初春了,但天候依舊凍得很,這時分若是不慎下水的話,是很容易染上風寒的,你得趕緊把衣衫脫下,我差人去備熱水了。”
水無痕任由她擺佈,卻在見她伸手要脫去他的襦衫時,忙不迭的連退數步。
笑話,這當頭要是讓她給扒去了衣衫,不是一樣得死?
原以為一旦落水就可以省去被她逼問的麻煩,然想不到落水之後的處境卻更加艱難,更是逼得他退無可退。
這該要如何是好?
“公主,熱水來了。”一干婢女提著數十桶熱水魚貫進入,倒人放在內房的一個大木桶內,剎那間霧氣瀰漫了整個廂房。
半晌房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