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技巧全部用在了男子身上。

一聲聲嗔怨,一句句撒嬌,柔軟的身段,漂亮的面孔,哪怕是隻愛女子的男人見了,也得起了反應,更遑論與他廝混良久的某人。

“騷…貨。”男子罵道,出口的聲音暗啞無比,像是已忍耐頗久。

楚雲抬腿蹭著男子腰腹,勾魂一笑,“你不就喜歡我這麼騷…模樣麼。”當真與下…賤小倌無異。

男子低笑,帶起胸腔震動。

楚雲不輕不重拍了男子胸膛一下,嗔道:“討厭,都不碰人家,你還等什麼呀,是不是膩了人家了。”

男子眼神危險,“浪…穴又癢了,等不及了?”

楚雲翻了個白眼,“我是怕你憋壞。”

男子笑,湊近楚雲白皙的脖頸,“小騷…貨,馬上就讓你知道你老公有沒有被憋壞。”

“那就快……啊!”楚雲失聲叫道,人已被那男子扛在肩頭扔到了床上。

男子壓了上去,擒住楚雲嫣紅的小嘴便是一番猛烈的掠奪,手下已是快速的剝了兩人衣衫。

紗帳垂下,只朦朧的映出兩個交纏的影子,入耳是楚雲浪蕩的叫聲。

一時紅…浪翻滾,險些衝破了天,久久不見平息。

月若弦,夜正深。

靜謐中一點點聲響就分外清晰。

風過竹林,氣流波動,帶起輕微嗡鳴,又悄無聲息的隱入黑暗,杳無痕跡。

尤清洄倏忽睜開眼,晃了晃腦袋,以確認耳中擾人的“嗡嗡嗡”不是錯覺。

不響,但足以使人不得安寧。

漸漸的,嗡鳴聲愈發尖銳,從耳內灌入炸響在腦海。

眉一蹙,尤清洄用手捂住耳朵,哪隻那聲響不減反增,一聲聲刺入全身,翻絞內臟,攪得尤清洄頭目暈眩,胃裡陣陣嘔意,又吐不出實物,只能一陣陣乾嘔。

尤清洄想撐著坐起來緩解一些噁心,半個身子剛抬起,腦中一聲尖銳鳴叫,天旋地轉的感覺讓他失力倒回地面。

尤清洄捂住肚子,口中反逆起陣陣酸氣,難受的厲害。

耳邊的鳴聲不斷,如惡靈纏繞著揮之不去。

尤清洄緊閉著眼,恨不得立刻失去意識,好叫他不用承受這般折磨。

又是那人想的新招數麼?

精神摧殘?

尤清洄無力而混亂的想著,試圖轉移一些注意力。

恍若一張巨大的鐵絲網鋪天蓋地的將他籠罩其中,細細的鐵絲勒進面板裡,劃過血肉,纏住臟腑,深深的收緊,嵌進內裡,時松時緊,不時的滾動幾番,又疼又噁心。

好似還有幾個鬼魂在他耳畔淒厲尖叫,時遠時近,驟停驟起,令他頭疼不已。

不一會兒,尤清洄便被折騰得雙眼迷濛,面唇發白,冷汗瀝瀝,身體止不住陣陣痙攣,只差口吐白沫。

真是生不如死。

不知過了多久,尤清洄昏沉著不知雲裡霧裡,只覺得彷彿好了許多,沒那麼暈了,只剩些殘留的噁心。

朦朧間是一片花海,枝莖搖曳,嫋嫋綽綽,鼻間香氣若現。

尤清洄有些不敢置信的眨眨眼,原來不知何時,他已身處花母谷中,周身皆是迷人花葉,彷彿墜入仙境。

花中一人傲立,衣衫翩翩,髮絲飄動,身姿卓然。

他正對他露出淡淡笑容,卻比暖日還要撩動人心。

尤清洄捨不得眨眼,一句低聲的“敖群”方才吐出便已融入風中。

那人忽然動身向他走來,尤清洄微微悸動,又暗自唾棄自己不成器。

殷傲遺走得越來越近,尤清洄不自禁往後退了一步。

那張令人又愛又恨的臉漸漸在眼前清晰,每一寸依舊完美,足以令男人女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