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你驕橫跋扈,缺乏教養而已,現在看來,或許真的是我低估你了,連進貢給雲國的貢品都敢碰,你還真的嫌命長!”

“貢品?”

“你以為!”

“我沒偷!”

他忽然收回手,慢慢的起身,雙手環胸,挑著眉緩緩地接著說道:“笑話!”

“……”

“那贓物第二天就在你哥哥家搜到,甚至還搜出了那些來不及燒掉的信件,況且連你親生哥哥都已經承認了……哼~~竟然還有臉說沒偷?依我看,你這“死不認賬”的爛招數,還是在我這裡省省吧!”

親哥哥,承認了?

腦子裡忽然浮現,那個抱著我胳膊哭得鼻涕眼淚一把飛的男人,他?估計連殺只雞都不敢,會敢去偷貢品!不信,打死我都不信!

“不可能!”我厲聲反駁道。

“白紙黑字,都摁了手印,還敢說沒有?”

“……”我有些洩氣,沒一會,連忙爭辯的說道: “就算是,只怕也是屈打成招……自古以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我死死地瞪著他。

“……”

屋裡一陣沉默。

他像是來了興趣一般,微微挑了挑眉,似是想些什麼,笑著說道:“看來你是打算死不認賬嘍?”

“沒做過,怎麼承認!”

他只是低下頭,整了整袖子,大聲的笑了起來。

那笑聲格外的刺耳。

“……求我!說不定,本太子心情一好,還能幫你向父皇求個情什麼的,就指認你哥哥是主謀,你興許只是發放邊疆而已,怎麼樣?”

“……” 我有些呆了。

“求,還是不求?”他步步逼近,幾乎能感覺到他噴灑出的氣息。

我瞪著他。

“跪下。”他胸有成竹的說道。

“……”

我別過頭,看了眼窗外,黑漆漆的一片什麼都分不清楚。

嘆了口氣,腿漸漸彎下……

就在快要跪在地上的時候,我猛得抱著那人的大腿“吭哧!”狠狠地就是咬了一口。

“啊——”一聲淒厲的喊聲劃過黑漆漆的夜空。

騰然,外面守著的人一湧而進。

一陣混亂!

我只覺得背上被人狠狠地悶上了一棍子,眼前一陣眩暈……

紀以墨扶著腿,低頭看著衣著綢緞的腿上,竟然有一圈牙印大小的血痕淺淺的滲了出來。

頓時,氣得渾身發抖。

已經是第二次了,這是第二次了!!

上一次……左腿上的牙印還沒好利索,這又……想我堂堂一個太子,被一個潑婦啃了兩次~……

怒氣不了遏制的直接燒了上來,渾身有些哆嗦。

死死地瞪了地上已經昏了過去的潑婦,本想重重的往那咬人的潑婦身上踢一腳,好解解恨。卻無意間看見那昏過去的潑婦……一隻手卻依舊死死地拽著自己的褲腳,那隻手纏得跟個熊掌差不多,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滲出了點點血漬,可笑……

“傳,太醫!”捂著腿,踉蹌了步,似是有些不情願的喊道。

“是。”

“太子,那這個女子……?”

紀以墨沉默了會,似是心煩的擺了擺手說道:“先留下……順便讓太醫瞧瞧……”

“是。”

“慢著。”

那人連忙停下,

“她醒來前,務必要把她再送回牢裡,這次就同她哥哥關進一間大牢裡吧。”

“是。”屋裡的人,緩緩退下。

瞬間,混亂的屋子也漸漸變得安靜。

紀以墨盯著已經昏了的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