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奉孝以後切莫說這樣的話,小心遭到有心人的算計。”為首的中年轉身說道,語氣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賈榮再次恢復沉默,不過換來的卻是方才那個青年的套近乎,不斷和自己談話。

見慣了後世太多的騙子,青年的這些小手段自然入不得賈榮的法眼,每個問題賈榮都回答的滴水不漏。

突然,青年盯著賈榮的雙眼道:“你在說謊。”

賈榮神情微微一滯,大笑道:“為何有此一說?”

青年哈哈大笑,不作言語。

水鏡山莊的佈置讓見怪了奢華的賈榮感覺耳目一新,整個莊園上下透露著清爽的氣息,不愧是文雅之人,就是懂得享受,像征戰沙場的武夫,能想到的也不過是封妻廕子,光耀門楣,有錢也不知道該怎麼花,就像是一個普通的百姓突然擁有了數億元,恐怕只會去大街上買回冰箱洗衣機電視機。

王越趙雲孫策劉四默默的跟在賈榮的後面,不發一言,對這些儒生,他們也沒什麼好感。

莊內走出一名頭髮發白的老者,人未到聲先至,讓賈榮想起了紅樓夢上的王熙鳳。

“哈哈,奉孝、仲德,老夫等待多時了。”

“水鏡先生!”賈榮跟著這群士子一起行禮道。

莊園內樹上的幾隻雀鳥撲稜稜飛上天空,遲遲不肯落巢。

水鏡先生面露不喜之色,將目光定格在賈榮五人身上,“不知將軍來此地有何貴幹?”

賈榮笑道:“先生好眼力。”

三六七章:山莊論賈榮

“荊襄之地何人不知水鏡先生,晚輩也是仰慕已久,特意前來拜訪,唐突之處,還望先生見諒。”

水鏡見賈榮回答的中規中矩,神色恢復正常“如此,請進吧。”

水鏡在荊襄的名聲雖然很高,卻沒有自大到和軍中之人做對,眼前之人說不定和劉表有什麼關係,得罪了也不太好。

王越孫策劉四趙雲被留在了門外,賈榮孤身一人跟隨水鏡等人進入,對於名滿天下的水鏡先生賈榮很放心,即使自己的身份洩露,在山莊內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分賓主之位坐定之後,水鏡開始和先前遇到計程車子討論學術上的問題,其中一人最為引人注目,發表的言語時常讓人耳目一新,引得賈榮側目。

從此人的言行中,賈榮感受到不是儒生的翩翩氣質,而是包含一股鋒芒,就如同戰場上的殺伐之氣,張昭張立是難得的內政人才,此人沒有那樣的氣質,卻有一種更為吸引賈榮的地方。

“不知這位將軍對如今天下大勢有何看法?”水鏡將目光投向賈榮問道。

聽的有些昏昏欲睡的賈榮猛然驚醒,稍微整頓了一下思緒道:“還請水鏡先生明示,晚輩愚鈍。”在這些自命不凡的儒生面前一定要保持謙恭,賈榮深深明白他們那張嘴有多厲害。

“將軍但說無妨。”水鏡溫和的說道。

“而今天下,禍害最深的莫過於黃巾之亂,讓無數的黎民百姓失去了家園,很多無處可去的百姓落草為寇,劫掠過往的商人和行人,羌人鮮卑之禍已經得到了極大的遏制,這要歸功於大將軍賈榮和漢陽太守韓遂;天下諸侯經過聯盟討伐之後,分崩瓦解,不思報國,互相侵吞,百姓再次陷入戰亂之中,可以說是‘民不聊生’。”

水鏡先生微微點頭,不過眉頭卻是微微蹙起,賈榮的分析條條有理,但卻在圍繞著百姓來說,戰亂之時而不顧及皇室的尊嚴,朝中就有一個典型的代表,大將軍賈榮,而且此人將羌人之亂平息的功勞放到賈榮和韓遂的身上,多少讓場中計程車子覺得有些不舒服。

水鏡雖未見過大將軍,但有關他的事蹟卻在荊州一帶傳的沸沸揚揚,挾持漢帝遷都長安,在任何一名臣子看來都是大逆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