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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妹妹去死？

只是，他知道葉東的死是因為自己的妹妹，而葉東為了救自己的妹妹，不僅這會兒已經是白了頭髮，小青甚至也是性命不保了。

這對於水雲文燁來說，是一個兩難的選擇，他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因為他能夠看出來，自己的妹妹和小青之間，必須是要捨棄一個的。

“不該死還不是死了！”

說出這句話的人是阿虞華，其實從知道葉東身死是因為水雲琪的時候，他的心裡就已經是泛起了寒意，所以這個時候說話，絲毫不客氣。

“我覺得也是，如果不是你妹妹的話，葉東也不會搞成這個樣子，小青更不會成為現在的這副模樣，大家說是不是？”

陳瑄從來了以後，一直圍繞在凌雪怡的身邊，所以此時他已經是按捺不住了，畢竟他也是這樣認為的，一切的禍端都是起於水雲琪。

“好了，你們都閉上嘴巴！”

凌雪怡瞪了三人一眼，隨後走過去說道：“文燁大哥，我們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兒，畢竟很多的東西不是我們所能夠左右的，所以你也不必如此！”

相對來說，凌雪怡的話還算是客觀公正的，畢竟苗疆就是有著那樣的傳統，她們從小就被種下了蠱，這已經是傳承千年的傳統了。

“可是，如果不是她，青龍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一直都沒沒有說話的淳于墨，此時也終於是有些忍不住了，說到底，他的心裡對於此時的水雲琪是沒有任何的同情的，害人不成反害己，這樣的人，幹嘛要去拼死救活她，難道活了繼續害人嗎？

“夠了！”

就在一場爭執大戰即將爆發的時候，眩暈停水終於是忍不下去了：“青龍那裡已經是這樣了，你們難道就不能閉嘴？”

如果這句話是別人說的，或許很多人都會反駁，但軒轅聽水是誰，那可是在場所有人當中實力最高的那個，而且是軒轅一族的天之驕女。

無論是趙韻雷，還是阿虞華，亦或是隻說了一句話的淳于墨，都是都是閉上了嘴巴，因為他們都知道，這個人惹不起。

惹不起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是仔細去想的話，本身還真就是這樣的，眼前的一切並不能全部歸咎於水雲琪的身上。

畢竟，他真的沒有做錯什麼！

“其實大家都是為了青龍好，但越是這個時候，我們是不是越要考慮一下他自己的感受，他既然這樣做，那就是他已經有了抉擇！”

軒轅聽水的話，說的還是有道理的，畢竟無論誰說什麼，都是站在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的，或者說他們本身就是局外人。

真正能夠做出決定的，只有葉東自己，無論是他自己白了的那一頭髮，還是他小青的自爆都是一樣，外人並沒有干涉的權利。

“都省省吧，都去看看有沒有人需要幫助！”軒轅聽水說完之後，便是直接走到了東里戰的身側，隨後檢視起了他的傷勢。

其他人此時還能說什麼，於是紛紛作鳥獸散，都是趕到了東里世家那些族人的身邊，紛紛檢視起了他們的傷勢，畢竟這也是他們唯一能夠為葉東所分擔的了。

這些人此時憂心忡忡的，對於葉東來說何嘗又不是如此，他的目光裡面寫滿了悲傷，到了現在他也不敢相信，小青就這樣沒有了。

小青只是一條蛇不假，雖然跟在自己的身邊時間也很短，但是它做出了很多‘人’都是做不到的一切，所以葉東才是會悲傷欲絕。

他不想承認眼前看到的這一幕，但這就是事實，不是他不承認就能不承認的，至少他的手裡，捧著的是小青的屍體。

“不，你不能死……”

雖然小青不是人，但是給葉東的感覺，這種感情是不亞於人的，所以他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