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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樣也好,我倒是真想見見,被我一手調|教出來的女人的自控能強大到一種什麼樣的地步,是不是連在面對著我的時候,都能保持理智。”
她在情事上的經驗,全是透過他得到的,從當初的懵懵懂懂到如今的熟稔嬌氣,都是被他親手調|教。
他親手調|教出來的人,沒人比他更清楚她的底線與敏感點在哪裡,她註定會輸,他心裡清楚。
話過分,動作更甚。
何其有幸,在這樣一種情況下,季子期見到了一個真正的鐘守衡。
殘忍、決絕、狠戾,不留餘地。
她終於忍不下去了,摟住他勁瘦的背,像是溺水之人抓住的一根浮木一樣,呼吸也亂了節奏,不再平穩。
她眼睜睜的看著他突破最後一道防線,進入她的身體。
與此同時,她也忍不住出了聲:“……各為其至,我沒辦法的。”
鍾守衡勾起唇角,妖豔的笑令她有些目眩神迷。
“我知道。所以,不管你做什麼,我都幫你,哪怕付出的代價是毀掉我自己。”
這話的分量,何其重。
因為一個她,他不惜毀掉自己。
這個男人永遠都有著強大到令人震驚的自控,是以,即便在此時深陷情|欲的漩渦,但是頭腦,卻依然是清醒無比。
能在緊要關頭還能保持理智的人,這世界上並不多見,甚至少之又少,但他,卻是其中的佼佼者。
“我在做什麼事,我自己心裡明白。擺在我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幫你,要麼傷你,我做不到後者。”
他的語氣平穩,沒什麼太大的起伏,如果單聽他的語氣,甚至都不能夠想象得到他現在在做著什麼樣的事情。
季子期難受的額上滲出一層薄汗,聲音微弱的低喃著,看著眼前完全變了樣子的男人,視線略微模糊。
心裡好像是被他插進去了一把刀子,刺的她疼痛難當。
她回應:“我知道你的初衷,不是為了踐踏我,但是鍾守衡,你不能只站在你的立場上去考慮這件事,我有我自己的立場,不能完全處於被動的境地。”
她的剋制,一如他。
說話時,拼了命的讓自己保持著清醒的頭腦,哪怕到這一步,也不肯認輸。
鍾守衡簡直要敗在這個女人的手裡了。
她是他一手調|教出來的,她的臨界點在哪裡他清楚,但是就是在這樣一種被他逼入臨界點的情況下,她竟然還能夠這麼嚴謹的跟他爭論另外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你不能完全處於被動的境地?”他陰冷的笑,笑著問一句,在話音落下的同時,忽然重了力度,逼迫著她生生的叫出聲來,伸手,撫上她的臉頰,輕輕的摩挲,姿態又回到了彼時的柔愛:“那我呢?我什麼時候又處於主動的境地了?因為一個你,我時時刻刻處於被動的境地,這些,你知道嗎?”
他一個字一個字的逼問她,像是連靈魂都融合在一起。
季子期動了動唇,像是還想說什麼,但喉嚨乾澀的不成樣子,最終還是把那些話給吞了回去,沒有再回應他,閉上眼睛,伸手環住他的腰,擺出一種最安靜的姿勢,看似溫柔,實則也動了狠,尖銳的指甲重重的劃過他勁瘦的背,在上面劃出一道道清晰可見的血絲。
鍾守衡笑了。
這種又痛又恨的感覺,才是最極致。
誰都不肯放過誰,彼此折磨,至死不休。
……
夜涼如水。
記不清他到底瘋到了怎樣一種程度,她只記得,他是在往死裡折磨她。
到最後,她實在是受不了,就那樣,躺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季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