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什麼時候膽子變得這麼小了。”蕭長風笑了笑,將助手好不容易才打好的一把寶劍投入到了熔爐之中,化為了鐵水。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助手道,“剛才來了一個大人物,主管都對他畢恭畢敬的,好在我機靈沒有偷懶。”

“反正我也沒什麼活計兒,本想讓你歇會兒的,沒想到你卻在這裡白費力氣。”蕭長風說道。

助手吐了吐舌頭道:“咱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嗎?一閒下來就渾身難受,只有出那麼一身汗,才算舒爽。”

“既然如此,那你便到前院幫忙去吧。”蕭長風說。

“好吧,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叫我。當然了都是些小忙。”助手說罷便擺擺手離去。

蕭長風見助手離去之後,才悠閒的坐了下來,捧起了手中的書籍,那是他師父送給他的關於神兵閣的書籍,上面記敘了關於神兵閣的歷史。

……

歐陽欣欣睡的正香,一個翻身卻不小心壓住了被摔骨折的胳膊,被一下子疼醒過來。下意識的向著外面望去,此時天已經矇矇亮,可週圍的帳篷依然十分的安靜,估計那些人還沒有從沉睡之中甦醒。

她坐起了身子,清醒片刻之後,便站了起來,向著帳篷的外面走去,想要好好的透透氣。

她剛走出帳篷,卻發現昨天晚上為她矯正骨骼的那個叫做阿宏的醫生此刻竟然就睡著帳篷外面。

歐陽欣欣發現他的懷中抱著那把斷掉一根琴絃的七絃琴,靠著帳篷就那麼隨便的睡在那裡。

歐陽欣欣急忙回答帳篷之中,取出一塊狼皮毛毯輕輕的蓋在阿宏的身上,防止他著涼。

雖然她很是小心翼翼,可阿宏還是被她驚醒,突然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阿宏望著歐陽欣欣道,“怎麼樣,胳膊還疼嗎?”

“好多了。”歐陽欣欣回答道。

阿宏低頭,卻發現蓋在身上的毛毯,便一把掀開毛毯站了起來。

“你為何要睡在帳篷的外面?”歐陽欣欣不解的問道:“難道不怕著涼嗎?”

阿宏笑了笑,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歐陽欣欣的這個問題,總不能告訴她,她住的那個帳篷便是他的吧。

“外面涼快。”阿宏道:“習慣了。”

“原來是這樣。”歐陽欣欣點頭道,“我見大家還沒有出來活動,我們出去走走吧。”

“不,外面很危險,你還是留在這裡為好。”阿宏卻對她說道,“我們吃過早飯之後便會拔營離開這裡,切不可隨便亂跑。”

“其實,我們本就不是一路人,我想離開這裡。”歐陽欣欣小聲道。

“你離不開的,你最好安分守己,免得吃苦頭。記住,千萬別妄想逃跑!”阿宏卻用幾分警告的語氣向著歐陽欣欣說道。

歐陽欣欣聽對方竟然這麼說,頓時對他好感全無。她怎麼能和這些亡命的傭兵為伍?

“如果我留下來,你們會幫我尋找我的父母嗎?”歐陽欣欣道。

阿宏搖了搖頭,緩緩說道:“除非你有足夠多的金子僱傭我們。”

歐陽欣欣微微皺眉,她雖然不缺金子,可卻沒有隨身攜帶,如今迷失在這毀滅山脈之中,也不好託人去取。而這些傭兵,都是些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蠢貨,竟然連她都名號都沒有聽說過,不然一定會對她言聽計從的。

“既然如此,那我們以後便井水不犯河水,我也不留在這裡拖累你們了。”歐陽欣欣說罷,轉身欲走。

誰知,那個叫做阿宏的醫生卻一把搬住她的肩膀,將她摔倒在地上。

歐陽欣欣的胳膊被這麼一摔,痛的額頭直冒冷汗。

就在歐陽欣欣將要發怒之時,卻看到不遠處了帳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