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寵侍髮帶就變成了現在的那一條,下面的事情,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了吧。”

艾美爾鬆開了蒙德,一雙漂亮的藍眼睛像在思考著什麼。

“蒙德,這是不可以的,在精靈界中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你為什麼不阻止,還有王說的黑精靈城的危機已經度過了,又是怎麼一回事?難道又跟那個孩子有關?”

蒙德看著艾美爾,搖了搖頭,拍了拍他的肩。

“我親愛的弟弟,我不希望你像被繩索捆綁住了一樣,活的這麼拘謹,這麼緊張,王既然已經說了,我們就應該相信,到底是事情是怎麼樣?總有一天,我們會知道的。”

蒙德說完對著艾美爾笑了一下,便離開了,艾美爾並沒有理解蒙德的話,所以心裡對崖娃始終不認同,而且是絕對的不認同。

法肯索一路抱著渾身發抖的崖娃來到了王殿的寢宮,將崖娃安放到了一個鋪滿軟絨的長座上,便走向一個很大的桌子面前,看著一些類似於書的東西,其間他並沒有說話,一個字也沒有。

崖娃張著眼觀察著斜對面的法肯索,此刻他的臉上既沒有笑也沒有怒,只是認真的看著手上的東西,完全把崖娃當作是透明的。

這樣的沉默不知道過了多久,崖娃本來是個比較好動兼好奇的孩子,他看的有些累了,卻又不敢躺下睡覺,於是把注意力轉到了身下這張毛茸茸的大毯子上,可能剛才因為有些害怕所以沒有注意,現在他放鬆了下來,一雙手不停的摸著這張毛毯,喜歡的不得了。

他的記性好,忘性更好,剛才還怕的要命,現在卻玩心大起,他一個勁的摸著身下毛茸茸的毯子,索性彎下身將小臉埋在了這一堆毛裡,然後左右擺著頭,任由柔軟的絨毛跟他的小臉親密接觸,他一個人在那裡越玩越起勁,到最後他爬上了長座靠在椅背上,將那張巨大的毛毯收成一堆,就像一個大毛娃娃一樣,然後崖娃大力的抱著這個他自己做的大毛娃娃,將整張臉都埋了進去,不一會兒,額頭上身上都已經玩出了汗水,毛絨不時的呵著他的耳背,他那裡最怕癢了,玩啊玩,完全忘記了自己在哪裡,周圍還有什麼人,他就這麼鬧著,動著,笑出了聲。

“呵呵……呵呵……哈……哈哈……”

法肯索把崖娃所有的動作和表情全部都看到了眼裡,表情卻沒有波瀾,只是看著他,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精靈王面前這麼放鬆,面前這個小人兒是第一個。

這時候法肯索伸出了一隻手,掌心緩緩的亮起來了,隨著光芒的消失,出現了一顆晶瑩的石頭,這是祈願晶石,他在禁地找到了它!他看了一眼這失而復得的祈願石,又看了一眼在長座上玩著笑著的崖娃,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斷。

他從來沒有吻過任何的寵侍,可是昨天他卻吻了崖娃,一個充滿著探索魔力的吻,所以他看到了崖娃的記憶,原來他口中那個‘哥哥’是索雅,黑精靈城的危機居然會被他誤打誤撞的給解開了。

祈願晶石不僅僅是淨化之石,跟它的名字一樣它可以實現願望,給予靈魂純潔的人一次機會,開啟願望之門必須虔誠的撫摸祈願晶石三次,同時說出心中的願望,然後獻給它一個至愛之吻,那麼願望就可以實現。

他法肯索沒有這麼高尚的靈魂也沒有至愛的吻所以他無法開啟這個願望之門,他相信索雅也不能,可是卻被面前這個孩子給開啟了,這意味著什麼呢?

法肯索站了起來,向著那個玩的忘我的人兒走去。

崖娃不知道法肯索已經朝他過來了,他繼續跟他的毛娃娃親密擁抱著。

“哈……哈哈……”

崖娃的身體懸空的時候,他才想起法肯索還在後面,他看著被自己弄的亂糟糟的軟座,馬上後悔起來。

法肯索將崖娃固定在自己的懷裡,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