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自己來。

“在外面要多保重身體,雖說是去學習,但也別太拼了,做什麼事情都要勞逸結合才好。”今天的夏馨菲,雖然在柔柔的笑著,但很明顯的,那一份高興並未抵達眼底。

“好的,我會跟你保持聯絡,當然,如若姐姐不希望被我打擾的話那就算了。”貝水畫知道,在面對感情之時,每一個女人都是自私的,而夏馨菲卻能做到對自己淡然從容,這一點,便是自己以後要學習的內容之一。

“我從來不會拒絕善意的友誼,所以又怎會覺得被打擾。”雖然,在來之前自己才因為貝水畫而跟穆梓軒發生過爭吵,但她是一個理智而又感性的女人,所以並沒有把這個事件遷怒於人。

“這樣就好,我還擔心你以後都不想理我了呢?”貝水畫很明顯的輕舒了口氣,因為她真的是很喜歡夏馨菲這個朋友。

“怎麼會,進去吧!該來不及了。”夏馨菲扯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因為在來的路上遇到堵車了,所以她來得比較的晚。

“嗯!姐姐再見!一定要保重自己。”貝水畫主動的跟她輕擁了下,秀氣的臉上有著言不明的擔心。

“再見!你也一樣,萬事都要小心。”夏馨菲在她的背上輕拍了下,心底是無聲的祝福。

“那我走了。”離別總是有些的依依不捨,無關情深還是情重。

“嗯!快進去吧!”鼻端有一絲的酸楚,但還是隱忍不發。

貝水畫揮了揮手,這才推著行李進入登機口,可剛走了幾步便又再度的轉身,一臉欲言又止的看著夏馨菲。

“怎麼了?”夏馨菲疑惑的回望著她,顯得有些的茫然。

“姐姐,梓軒他,其實從來不曾愛過我,他所愛的,一直就只有你一個。”貝水畫說完急迫的推著行李進入了登機口,這樣的一個事實,她本想永遠的埋在心底的,可終究無法戰勝自己對她的那一種愧疚之感。

“什麼?”夏馨菲驚愕的看著她急切而去的背影,正在努力的消化著她所帶給自己的震撼感。

她說,梓軒所愛之人一直都是自己,她說,梓軒從來不曾愛過她,這樣的一個說法,是否有根據可言,還是說只是她用來安慰自己的一個善意謊言。

可能是因為無法從震撼中回應過來,所以她一直呆愣在原地,沒有任何的動作,任憑著來回的人群不時的撞到她身上。

這樣的一種狀況維持了許久,直到手裡的電話低鳴了幾聲,才把她自神遊中給拉扯了回來。

劃開螢幕一看,是一則簡訊,而發件之人竟然是貝水畫,那一個才跟自己告別不久的人。

‘姐姐,是不是對我剛才的話很是費解,去看看梓軒的錢包吧!答案應該還在裡頭。’

簡訊很短,但卻也讓夏馨菲有了追尋出處的方向,只是這答案怎麼會在穆梓軒的錢包裡呢?難道說他的錢包裡頭有什麼貓膩不成?

帶著這樣的一種困惑,夏馨菲疾步的走出了機場,只是要自己去翻看穆梓軒的錢包,那還真的不是她的作風,因為這在她看來,這是對對方的一種很不尊重的行為,所以她從來都沒有去動過他的錢包。

想著早上之時他決然而去的身影,她莫名的有些心酸,還以為他會用事實對自己加以力證他確實是愛自己的,但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會選擇轉身離開,所以也就因此而讓她越發的質疑此番告白的真實性。

送完貝水畫,她既沒有回家,也沒有去雜誌社,而是去了晨宇科技。

“你可還真的是稀客。”夏哲霆抬頭,看著自己面前那推門而進的美麗人兒。

“怎麼?不歡迎嗎?”夏馨菲嘟嘴,有著小女孩的驕縱跟刁鑽。

“豈敢,但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來找我什麼事。”都說女大不中留,所以夏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