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你給我的?什麼意思?”

“就是上面寫的意思嘍。堂堂吏部侍郎、杜宰相之佳婿,不會看不懂幾個楷書吧?”微笑的看向司天辰,蕭白笑得一臉無辜。

轉而視了我一眼,司天辰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將信函踹進懷裡,狠狠地瞪了我和蕭白一眼。

“小女紫嫣,見過忠烈公主。”盈盈一拜,杜家小姐已恢復了那大家閨秀的摸樣。

切——,不就是稍稍會點禮儀麼!什麼鄉野丫頭、相差十萬八千里?有必要將我損的一錢不值麼?好歹現在這個“大家閨秀”還得向我這個“鄉野丫頭”見禮呢!

狠狠地衝司天辰一瞪眼,我清了清嗓子,裝著很高傲的讓杜紫嫣起身。

“事情的原委我都已經寫在信函上了!該這麼做,你自己拿主意!方才聽你說要去關外,什麼時候回來?!!”一頭黑線的看了我一眼,蕭白淡淡地對司天辰說道。

“不一定。少則三五月,多的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搖搖頭,司天辰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俊逸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哀傷。

卡在兩個人之間,聽著他們莫名其妙的談話,我好奇的向蕭白望去,道:“你們兩個在搭什麼啞謎吶?”其實,聽著司天辰突然要走,雖說心裡真的有點捨不得,可是一想到洛陽此時已是是非之地,讓他離開也是好的。

“沒什麼。”冷冷地掃視了我一眼,司天辰不顧杜家小姐尚傻呆在一旁,決然的轉身離去。

“靠!裝什麼冰山美男!多說一句話會要你的命麼?討厭我也不用裝的這麼高傲啊!德性!”我不爽,衝著他的背影,我做了一個鬼臉。司天辰如此絕情,當真讓我有點後悔當初的決定是否是自己太主觀了,完全沒有考慮到他的感受。

“公主請恕罪,我家相公向來不善言語,得罪之處還望公主海涵見諒。”見到我不爽,一旁的杜家小姐連忙過來辯解,為司天辰開脫。

“哦?是麼!原來他是這樣的人啊!杜小姐才剛新婚,便如此的懂得體貼瞭解你的相公,真令人羨慕。”冷冷一笑,也不管杜紫嫣會有什麼樣的神色,我輕“哼”一聲從她身前繞過,冷冷地走開。裝什麼賢妻!你家相公?切——,新婚之夜都沒有見到新郎!有什麼了不起?!

我承認我心眼小,一聽見杜紫嫣親熱的將司天辰稱作為相公,胃裡的的胃酸就酸的冒泡。

一陣風吹過,蕭白悄聲無息的跟上來,看著我鬱菹的表情,低頭輕笑起來:“你這個樣子才像是一個女人該有的表現嘛!原來堂堂的攝政王大人也會吃醋啊!”

“要你管!!”我扭頭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突然停下腳步,奸笑:“你方才和司天辰倒底是在說些什麼?!!什麼時候你和他的關係變得這麼好了?我怎麼不知道?快快坦白交代,若不然……讓你嚐嚐我逼供的手段——。”

“嗯?有麼?!!我有做過什麼嗎?”雙手無奈的一攤,蕭白一臉無辜的和我插科打諢。

“你——。”我怒。

“噓——,別說話。”不知不覺,我倆已繞過了花園的嫏嬛,正要抬腿走入偏廳的湖岸廊橋,蕭白一把扯過我,一手緊緊的捂上我的嘴,雙目炯炯的警惕的打量著前方不遠處。

“有人埋伏……”見我好奇的睜大了雙眼,蕭白只好低聲在我耳邊小聲說道。

用力的眨眨眼睛,雖然我不能說話,可是刺激的環境還是讓我欲罷不能的興奮起來。暗示蕭白將周圍的情況再仔細的探查一邊,我雙手不安分的往自己的懷內探去。

不是我吹,雖然我確實是沒有學武的天賦,可遇上了特殊的緊急事件,我也不是吃素的——懷中裝的鼓鼓囊囊的火器便是最好的證明。

半晌,蕭白的人影一晃再次出現在我面前,堅毅的臉上卻出現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