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猛虎撲了過來,鍾魁想站起身來,可是被死去的巨蟒纏著身體,怎麼也站不起來。情急之下,鍾魁一把抓起張大嘴巴,口吐鮮血的蛇頭,朝著猛虎的嘴巴塞了進去。

這老虎體型極大,血盆大口更是大的驚人,狠狠的一口咬下,整個蛇頭便被咬了下來。

鍾魁見狀,也是打了一個寒戰。猛虎頭一甩,把蛇頭扔到了一旁,繼續向著鍾魁撲咬了過來。

猛虎的抓子用力的撕扯著鍾魁的身體,好在鍾魁的身體上此時纏繞著巨蟒,猛虎鋒利的爪子深深的刺入了蟒蛇體內,把蟒蛇的身體撕扯的支離破碎。

這猛虎的血盆大口則是朝著鍾魁的頸部咬來,鍾魁握緊右拳,用內力注入拳中朝著猛虎的鼻子狠狠的砸去。這猛虎鼻子吃痛,咆哮著後退了幾步。

鍾魁趁著猛虎後退的間隙從被猛虎撕碎的巨蟒中掙脫了出來,一個鯉魚打挺猛的站了起來。

“咣。”鍾魁急忙抽出了背在背上的玄鐵巨刀護在身前。

猛虎被鍾魁剛才那一拳徹底激怒了,咆哮一聲後,瘋了一般的衝了過來,後腿蹬地高高躍起,向著鍾魁撲去。

“畜生,找死。”鍾魁冷叫一聲,雙手握刀,身體極速向後扭轉蓄力,刀鋒在微弱的光線下閃著令人心驚膽戰的寒光,充滿著殺戮的恐怖氣息。

猛虎此時已經離鍾魁近在咫尺,鍾魁動了,刀鋒以一種勢不可擋的力量向前急甩,穿過了猛虎的頸部。利用身體的慣性,鍾魁腰部繼續發力,後腿向前猛然踢出,一個近乎完美的迴旋踢狠狠的踢在了這隻猛虎的胸部。

這猛虎就像一隻斷了線的風箏向後倒飛出將近十米之遠。

落地後的猛虎掙扎著站了起來,不料頭顱卻突然落下,滾落在地。身體也失去知覺轟然倒地。

鍾魁此時把刀插在地上,單膝跪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時在幽暗的山洞內部竟然有微弱的叫聲傳出,鍾魁握起大刀向著山洞的內部摸去。

山洞的光線很微弱,鍾魁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火摺子吹著,向著山洞內部照去。只見這山洞中竟然還有一隻幼虎,幼虎看到火光嚇的連連後退,朝著鍾魁這邊微弱的叫著。

鍾魁幾步便來到了幼虎跟前,把正急忙逃跑的幼虎提著頸後的一團皮肉提了起來。

幼虎被生人抓住嚇的瑟瑟發抖,鍾魁認出這是一隻還沒有長牙的小奶虎。

本來想把這幼虎一併殺了,可鍾魁殺伐半生早就有點厭惡了殺戮。鍾魁心想,凡事講究一個因果,那母虎見自己拿出刀刃仍義無反顧的撲了上來,也是護子心切。這個世界弱肉強食,每個生命都活的艱辛。既然那母虎命喪在他的刀下,他便放過這幼虎。

鍾魁彎腰把幼虎放到了地上,卻無意間看到山洞角落裡有一朵花,急忙上前把那花拔了過來,仔細一看,竟然是他要尋找的下一味藥物——虎膽花。

鍾魁大喜,把虎膽花放入懷中,轉身向著洞外走去。

沒走出幾步,便聽到了那幼虎微弱的叫聲。

“把這幼虎留下和殺了它有什麼區別,罷了,帶上這小傢伙吧。”鍾魁說著,轉身回來,一把把幼虎抓了起來,向著洞外走去。他的下一個目的地便是去梵音寺求取天仙醉!

天啟城,逍遙樓。

歐陽欣欣來到天啟的這幾天每天都被一群侍女照顧著,不過也被一群侍衛緊緊盯著。

歐陽欣欣坐在房間的梳妝檯前對著銅鏡裡的自己發呆,自從來到這個陌生的地方,每天都會有山珍海味吃著,這上等的華麗絲裙也是每天換一件。

珍貴的胭脂擺滿了梳妝檯,侍女會幫她化妝梳頭。

歐陽欣欣對著衣食無憂十分奢侈的生活卻很是不安。

“那女人究竟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