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亂地閉上眼睛。

他的吻落在我的唇瓣,我的耳垂上。

我們已經許久不曾親熱,在被他進入的那一剎那,我幾乎忍不住哭出聲……

這次格外的激烈,我累得手指頭都不想動,半夜迷迷糊糊睡過去,連他什麼給我做的清洗,我都不知道。

……

第二天醒來,葉向遠還睡在我身邊。

我看了一會兒他的睡容,想起昨天給他買的衣服,連忙掀開被子,光著腳丫跑去更衣室。

當我提著袋子回到臥室時,他已經起來了,正在穿戴。

我忙把東西遞過去:“你試試,看合不合身。”

他看了一眼,低笑一聲:“老婆真賢惠。”

似乎從昨天開始,他就一直在誇我。

我想起昨天顧長瑜的叮囑,她讓葉向遠多關心我。

難道是顧長瑜的話起了作用?

正在我發愣時,他已經換上了外套。

他就是個衣架子,再加上衣服的做工質量確實頂級,他穿在身上,比模特還要帥氣許多。

我差點被閃到眼睛。

他繫上袖口,忽然問:“這衣服是長瑜選的?”

我一怔,老老實實地回答:“差不多……她做了參考。”

他哦一聲,沒再說話。

我有些納悶,想問他是怎麼猜到的,但不知為何,瞧著他的神色,我有點問不出口。

他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可這是為什麼?

因為衣服是顧長瑜選的?

我並不認為他會因為這種事而生氣……

他從鏡子裡看著我,道:“中午我叫裁縫過來,給你做幾件禮服。”

葉向遠有專門的裁縫為他做衣服,據說祖上還很有名。

我想到自己只有一件晚禮服,而且已經穿過幾次,若是這次也穿同樣的,可能會給他丟臉,便沒有拒絕。

他吩咐下去後,效率很快,中午便有裁縫來家裡,給我量了尺寸,還叫我選了式樣。

於是接下來幾天,我就收到各種不同款式不同顏色的禮服。

每一件都很好看。

讓我哭笑不得的是,這些衣服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領口都很高,有幾件連脖子都沒露出來。

我哭笑不得。

事實上,我選的式樣雖然也保守,卻並沒有保守到這種地步。

估計是葉向遠偷偷叮囑裁縫換掉的。

上次他就嫌我的禮服太過暴露。

……

很快就到了顧長瑜生日那天。

除了我和葉向遠,大嫂和小瑾自然也是一同前往。

至於黎青青,我聽顧長瑜說,她也下了請柬,不過我估計黎青青不會去。

出發前,騰君照例來找我的麻煩。

她揪著我的胳膊,這次竟然是打算往我嘴巴里灌水。

我直覺不對勁,當然不可能讓她得逞,飛快地甩開她,往後退了幾步。

嘴巴里被濺了一點,不過我感覺得到是普通的水,也就沒放在心上。

她不甘心地繼續衝過來,把水全部潑到我臉上。

我再次躲開,順便一腳把她踢開。

她趴在地上忿忿地瞪著我。

我沒理會她。

此時已有警衛員上前把她制伏。

我低頭看了眼禮服,那些水只是濺在裙角,我想著再換可能來不及了,又想著去陸家還有一段距離,在路上應該能幹。

大嫂抱著小瑾走過來,看了滕君一眼,搖頭道:“別理她,我們走吧。”

這次葉向遠親自開車,我和大嫂坐在後面,小瑾則坐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