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過於強大的騎兵部隊碰撞所產生的火花,讓太陽都不敢直視!

黃河之上,張邁就好像有感應一般,面北而喃喃道:“阿易,我知道你不會讓我失望的。還有你們!我知道你們不會讓我失望的!”

(未完待續……)

第二七一章 上京會戰之六

張邁坐在樓船上,聽著手下關於陌刀戰斧新陣剿匪的彙報。

一路北上,順手將最近正在形成的馬賊盜匪剿滅,這是鄭渭“交給”張邁的“任務”,也算是張邁對商家們貢獻三艘樓船的“回報”。同時對陌刀戰斧新陣來說,也是一次練兵。

對新陣的骨幹那些經歷過環馬高地之戰的陌刀戰斧陣老兵來說,對付這些盜匪,簡直就是牛刀殺雞,所以張邁也從沒想過勝敗的問題,只是要從剿匪的效率上,判斷這支新軍的戰鬥力。為此張邁甚至讓劉黑虎放棄“優勢兵力下攻擊”的原則,讓陌刀戰斧新陣在任何場合下都必須用對等兵力進攻,以達到練膽的目的。

從現在反饋回來的結果看還是不錯的。自古關西出將種,這批從秦西征集的男兒經過一番正規而嚴厲的軍事訓練,再由百戰餘生的老兵為骨,出手收手,凌厲而不失法度,雖然從一些細節上看出新兵們的手段還不夠老辣,現階段來說還達不到環馬高地時期那支陌刀戰斧陣的程度,但張邁已經相當滿意了。

畢竟,環馬高地的陌刀戰斧陣,是從安西一路殺將出來,橫行二萬餘里,逐漸擴軍,無論兵、將皆是上百場大小戰鬥優勝劣汰下的產物,不大適合用其標準來衡量一支新軍。

想到這裡,張邁心中便忍不住評判起自己麾下的部隊組成來。

郭洛的部下,一直是穩紮穩打,鮮有敗績,但也未見“奇”功。

郭師庸調教出來的軍隊,從數量上來說乃是整個天策唐軍的主力,一直是保持穩中有勇的狀態。就是所謂的龍驤鐵鎧軍,其實大部分也都是郭師庸練出來的,郭師庸死後也是延續其已有的訓練體制,張邁平時只是參與練兵。但不是練兵之將,戰時雖然帶隊,但從來不是真正指揮,他的存在就是一劑雞血。以其國家元首與精神領袖的身份,感染將士振作士氣,使部下發揮更強大的戰鬥力而已。

薛復的人馬,不嚴格來說算是“安西舊部”,但他大宛王子的身份,使得他未能如郭楊一般親密無間,汗血騎兵團雖然比河西來歸之眾更見親密,但在“泛安西體系”下,卻總有一種若隱若現的危機感,因此這支部隊平時隱忍。到了戰時就有強大的表現**。且薛復坐鎮蘭州,威懾河湟,與吐蕃豪強的衝突從來沒斷過,所以汗血騎兵團有那樣的戰績張邁毫不奇怪。

楊易的軍隊,一直活躍在邊關。能攻能守,能勝能敗所謂能敗者,敗而不退,退而不散,散而不潰是也。軍隊而到達能敗的地步,可比能勝更難了十倍。輪臺一戰之後,天山以北的回紇一蹶不振。沒有再能進行足以撼動天策政權的反撲,但這個民族畢竟在西域經營了上百年,其根基不是一場大戰就能徹底摧毀的,因此楊易轄地下大戰未有,小戰從來就沒斷過。

石拔麾下人馬,嚴格來說是從張邁的近衛軍中分裂出去的。若將鐵獸軍調回身邊,換上近衛的鎧甲,那完全是一支親近度和信任度完全無虞的龍驤鐵鎧軍,不過隨著石拔的成長,他本人也成了一劑新的雞血。鐵獸軍便也越來越有其獨特的色彩,進駐邊境之後,也與龍驤鐵鎧軍區別了開來。

至於郭威的部隊,原本是幾支雜牌的湊活,然而在這個堪稱天才的統帥手下,其人馬正變得越來越嚴整,越來越厲害,現在已經變成一個步、騎、車、弓、火全包、體系複雜而完整的軍團,楊易曾私下寫信給張邁說對上郭威他全無把握,奚勝則對張邁說如果是敵對,對上郭威陌刀戰斧陣也不知從何下手。這支兵馬形成得最晚是輪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