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在一起,無外乎聊些三姑六婆的事情,卻又為何讓她如此悶悶不樂?難道是她們不知輕重說了些什麼令她不開心的話題嗎?

晴鳶眨了眨眼睛,慢半拍地才體會到這位爺似乎在生氣?

不由有一絲好笑,他在生氣什麼?難道是因為自個兒出神太多所以忽略了他嗎?她有些戲謔地想到。

卻從未對此當真。她瞭解胤禛,或許他會在意天下,或許他會在意權勢,不管是什麼,兒女情長絕對不會包含在內,也就是說,她只要做好了嫡福晉份內的事情就夠了,是否曲意承歡並不放在他的心中。

不過既然他問了,她倒也不能不答。可說什麼呢?難道實話實說是孩子的問題在困擾著她嗎?

不知為何,她的下意識中迴避著這種想法。

心思一轉,她想到了個法子,頓時臉上飛起一片紅暈,羞澀地說道:“不……真的沒事,爺……”微微掙扎著就想掙脫他。

胤禛愈發地不悅了。還想瞞著他嗎?

他不但沒有鬆開她,反而用力將她抱進自己懷中,也不管自己此時渾身赤|裸還滿是水珠,霎時間就將她的衣衫溼透,強勢地問道:“老實告訴我,不許敷衍過去。”

晴鳶的臉上燙得快要燒著了,掙脫不開那強硬的懷抱,只好嘆了口氣,屈服道:“其實真的沒什麼的,爺,只是……只是被她們取笑了一下而已。”

“取笑?取笑什麼?”他的聲音冷冷清清的,眼中卻譎光一閃。

晴鳶在他懷中埋下了頭,細如蚊吶地說道:“痕跡……”

“什麼?”他沒聽清楚。

無奈地抿了抿嘴,她又羞又氣地賭氣大聲說道:“痕跡啦”

都怪他若不是他在自己身上作怪,又怎會被人取笑?至今想起來她還渾身發燙。

這下胤禛聽清楚了,不由得一愣,隨即便看見懷中的人兒那已經浸溼的衣襟下面,隱隱約約露出的幾點嫣紅。

眸色在瞬間加深。他自認不是急色的人,卻在看見那些昨晚歡愛的痕跡後瞬間勃發了慾望,聲音也變得嘶啞,仍舊是冷冷的語調,卻加入了一絲曖昧:“那些閒言碎語,理他作甚?”

晴鳶驀地發現抱住自己的身軀溫度猛然上升,同時一個硬硬的東西抵住了自己的小腹,哪裡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沒想到他居然非但不知悔改,反倒愈發地興奮起來,頓時氣怒交加,差點就想破口大罵了。

但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她的身子突然一歪,就這樣被他大掌撈起,橫抱在胸前,大步向著床榻走去。

晴鳶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到了外面,這位爺的身心似乎也都狂野了起來,一點也不見了在京城裡的拘束。還是說,這才是他的本性?

很快,一聲聲曖昧的呻吟聲響起,洗浴什麼的早已被忘到了九霄雲外,帳篷裡春色無邊,氤氳的氣氛瀰漫……

休息了幾日,大規模的狩獵活動終於展開了。滿人打獵,並不是漫山遍野亂竄去尋找獵物的那種,而是由八旗子弟團團從外向內,一層一層遞進,將獵物圈在包圍圈內,同時高聲吶喊,趕到一起之後再將其射殺。一時之間,只聽馬蹄聲雷動,吶喊聲陣陣,那威武雄壯的氣勢,不用親自在場,光是在場邊聽著便已經足以令人熱血沸騰。

康熙的妃子們和皇子的福晉們自是不用上陣圍獵的,就坐在外圍的城樓上眺望。入眼處,只是一片旌旗飛揚,撲面的殺氣鋪天蓋地而來,大清入關不過短短几十年,兵精將勇,那種悍然的氣勢,被說這些婦人們了,就是膽小一點的男子怕是都會嚇破了膽

一眾女眷們雖然還能力持鎮定地坐著,但一個個臉上雪白,眼中透著驚惶,手腳都在微微發抖。

晴鳶自然也是其中的一個。她雖從小也經歷過不少打獵的場面,但像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