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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好上了,就把我給忘了?”
淺深站不穩,又沒力氣甩開那隻粘在自己身上的鹹豬手,懊惱地有些大舌頭地說:“我不是跟你說過我們倆分手了嗎?你是不是男人,糾纏不清。”
“小野貓,我前段時間被一些煩心的事纏上了,所以沒時間找你,我現在得了空自然想起你了。”樊羽一張嘴竟是些鬼話,淺深只要想到自己為了賭氣竟找到他做了幾日男友就渾身發毛。
“大家好聚好散,你想反悔?”淺深深知這種男人的脾性,她冷凝了臉色,杏眸暗含戾色看著他。
樊羽根本不吃這一套,反倒是淺深這一瞪眼,波光流轉,肌膚若雪,唇紅如櫻,美人如玉,驚豔得令人受不了,狠狠地刺激了他某方面的獸慾。
他拿身體無恥地更貼近了淺深,幾乎要舔上她的耳朵,喃喃道:“我可從來沒答應過,再說那小子有什麼好,打兩下就趴下了,不如你甩了他重新跟了我,如何?”
淺深本能地後退,她本來就被他的舉動弄得噁心透頂,胃裡翻湧得想吐,可他最後那兩句話頓時讓淺深如墜冰窖。
“是你打了辛梓?”她酒醒了一半,胳膊肘使了力把樊羽頂開。
“辛梓?”樊羽愣了下,馬上反應過來,摞了摞垂落下來的長劉海,痞痞地笑道,“就是那小子,媽的,骨頭還挺硬,打得我手痛。”
淺深想起辛梓對她一再隱瞞時的情景,還有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頓時心痛不已,幾乎落淚,他如此隱忍,一定是怕自己自責難過,而她還要跟他鬧脾氣。
可她抬頭見那個罪魁禍首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頃刻間怒火中燒,咬牙切齒,恨不得掀了他那張令人作嘔的皮!
酒精入腦,梁淺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她一巴掌甩在樊羽的臉上,清脆的響聲讓在場的人為之一震:“你竟敢打他,你他媽不想活了!”
“你這個□竟敢打我們老大?”有人暴怒地跳出來,上來就要給梁淺深一拳,卻在還未出拳的時候便被樊羽止住了。
樊羽對著地上啐出一口血水,摸了摸嘴角,眼神陰狠地看著淺深:“沒想到你力氣挺大?哼哼,這樣才好玩。”
他朝另外兩個人使了個眼色,他們立刻上前架住梁淺深。淺深憤怒,拼命掙扎,不停地嘶喊:“放開我,你們這幫混蛋,你們要帶我去哪裡?”
以淺深的氣力是斷斷不可能掙脫的開的,更何況她現在喝了這麼多酒,頭暈暈乎乎的,手腳也已經不太聽話了,更何況要掙開兩個一米八大個男生的束縛。
不多時,她被甩在一條後巷,頭頂上一盞破燈幽幽暗暗,身上的恐懼感增加了數倍。
淺深覺得右眼皮直跳,隱隱有不好的預感,她從地上爬起來,昂起頭嗤笑樊羽:“你把我帶到這個地方做什麼,打我一頓?沒想到你如此不上道,連個女人也要打。”
“打你?”樊羽像是聽到了一個大笑話,抖著肩笑得沒了形,“我怎麼捨得打你,你這張臉蛋是個男人當然只想要疼你,而不是打你。”
“你少噁心,我勸你最好放我走,不然……”
“放你走?梁淺深,不要給你三分顏色你就開染坊。”樊羽湊近她,灼熱的鼻息一下下噴在淺深臉上,臉上不再有任何笑意,卻是毒辣可怕,“若你是跟我玩膩了,好,反正大家都是玩,分手咱們也和平點。可你竟然把我當凱子,那我當傻子,為了勾引那個臭小子故意把我當幌子。我樊羽最忌恨別人利用我,若你剛才知錯悔改我也就算了,可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罰酒,還給我撒潑,那我只好讓你知道一下耍我樊羽的下場是什麼。”
淺深這回終於意識到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可還未等她呼叫出聲,便被人狠狠堵住了嘴巴,摁倒在地,殘忍又瘋狂地蹂躪著。
即便平日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