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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是四千零二人!”張雲卿喊叫著,抱著一條被子閃到一邊。
老闆娘一進屋發現丈夫躺在床上,口裡流著白沫,正要叫喊,頭也給被子罩住了。一個有力的男子一邊卡住她的脖子,一邊扯她的褲帶……
張雲卿奸完女老闆,見她還有一絲遊氣,捧住她的頭向後一扭,直至頸骨發出“嘎嘎”的斷裂聲。
吹滅燈,關上門,走下樓,張雲卿仍挑著酒擔星夜趕回石背張家。
1925年,自從開春以後,雨水一直不降。大片田地插不下秧,插下的也曬成了枯苗,真是赤地數百里,田野無青草。《湖南百年大事志》記載:“1925年夏,湘中、湘南、湘西大旱,尤以湘西為甚,武岡米每石二十元,各地米價均達最高紀錄。”
湘省天災人禍,匪患四起,趙恆惕借《新省憲》實行之際,大赦犯人,招撫匪盜,以安民心。
7月10日,趙恆惕因全省天旱,發懺悔通電,自舉七罪“以感召天庭降以甘霖”。
8月2日,湘西屯務處長,永順、保靖、龍山、鳳凰防務總辦王時,致電省府,已將該四縣境內之股匪,收編為步兵二團、騎兵一團、炮兵一營和工兵、機關槍各一營。
閒話休提,書歸正傳。卻說張雲卿從城裡回到石背老家,數日後迎娶滿秀、滿姣為妾,一派臨危不亂的大將風度。
時值湘軍十七團團長張湘砥、武岡縣縣長趙融到處張貼招撫文告,朱雲漢、張順彩有點坐不住了,都認為這是棄暗投明的最好機會。
朱、張兩匪來石背與張雲卿商量,張雲卿遂將他與劉異設計之事和盤托出。二匪皆驚,驚歎之餘,不得不對張雲卿的足智多謀深表欽佩。二匪打消招撫念頭,聲言對張、趙的文告不予理會。
張雲卿又提出不同想法:“如不予理會更為不妥。如今武岡境內土匪都在看我們。我們不妨先去一封降書,表示誠意,一旦訊息傳開,其餘各股都會爭相自投羅網。”
二匪認為此計更妙。於是一起辦理,送降書給趙融、張湘砥。
降書遞交後,張雲卿即吩咐張鑽子:“要集中一切精力注意易順滿、易豪的動向。”
張鑽子說:“我估計易順滿肯定願意招安。至於易豪??他現在已經脫離了易順滿,不知會不會鑽我們的圈套。”
張雲卿想了片刻,說道:“我馬上派人與劉異聯絡,要他放出風聲,說受招撫的匪首,根據手下人員多寡定官位。易順滿的性格我瞭解,有好處他會把易豪再拉到旗下。”
“萬一易豪不願意呢?”張鑽子仍然擔心。
“這樣更好,他們為此會發生火併??易順滿不可能容忍易豪不願意。”張雲卿自信地說。
張鑽子潛往溪打探,果然得知易順滿為了當上大官,不僅把易豪拉在旗下,還命令手下把家裡的親戚拉出來,七拼八湊,拉起一支二百餘人的隊伍去縣城受招安。
得到這一訊息,張雲卿反而緊張,他很不安地說:“我的計劃太順利了,過頭的好事難有圓滿的結果。”
張鑽子不以為然道:“現在他們已經進城去了,只要入了城門,城門一關,插翅也難飛走。他們剛好有二百人,割下二百人頭,替我們擔當溪血案的罪孽,我們又可以逍遙了。”
“現在不宜高興過早,”張雲卿吩咐道,“你馬上尾隨易順滿進城,有訊息立即回來。”
張雲卿開始心神不定地在家裡等待。數日後,張鑽子回來,神情緊張地徑至張雲卿房裡,急急地說:“滿老爺,易豪沒有死!”
張雲卿指了指對面的椅子:“坐,慢慢講。”
張鑽子把半邊屁股放在椅子上:“第二天下午,易順滿到了皇城坪,張湘砥、趙融借設宴款待,把易順滿和他的四名骨幹騙到縣政府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