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換成了那麼體貼入微,溫潤得很的楊阿崢。

剛好遲溪從下面走上來,與我四目相對,我就知道有內容。

但是我們都不動聲色,等到我的頭髮燙完,簡直讓我震驚,正是我想要的自然流暢大波浪。

等我們走出了造型店的時候,已經是四個小時之後了。

車上,我迫不及待的問遲溪,“找他的人是誰,你到了嗎?”

遲溪向我,詭異的一笑,賣了一個關子,“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