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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傲。
回到水池邊,尹衡又將自己關在了石室裡,只留下其他三人無聊的坐在那裡閒話,任航待了一會兒便沒了興致,轉身進入臥室躺到石床睡覺去了。
“瓊兒。”水池邊只剩下兩人,季晨將李傲瓊摟在懷裡,臉深深埋入她的頸項,有些微微顫抖。
“怎麼了?”
“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我……是因為你。”李傲瓊靠在他懷裡閉上眼睛,雙手樓著他的腰,“我……掉下來的時候……看到你的淚了,所以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撐下去,一定要活著去找你,只要能待在你身邊,什麼都可以不要,哪怕是扮成男子,只要能天天見到你就好。”
“傻瓊兒。”封住她的話,季晨忍不住將深深的恐懼都化成淚水,順著臉頰划向她的唇……
正文 四十、任航身世
尹衡在放石棺的石室裡久久沒有出來,點燃的火把已經燃燒了一半,李傲瓊三人坐在石桌面默默的注視著坐在石碑前的尹衡,只覺得他一下子蒼老了,落魄的背影顯得更加的單薄。
“唉……他生莫作有情痴,人間無地著相思。”幽幽的嘆息從他口中飄出,迴旋在耳邊,李傲瓊有些難過,她知道,思念是一種刻骨銘心的痛,不知道師父這些年是怎麼將這份刻骨銘心的痛深藏起來的。
“任航。”尹衡很少叫他全名,他的嚴肅讓任航愣了一下。“過來跪下。”
“師父?”
“跪下!”尹衡提高聲音,聲音裡有著不容質疑的威嚴。
“喔。”任航從沒見過他這樣,只好乖乖地跪在石碑前。
“唉。”尹衡長長的嘆了口氣,聲音中的悲切讓在任航側目,從小到大,他還從沒見過師父這個樣子,“航兒,給你的親孃嗑頭。”
“師父?”此言一出,讓其他三人大驚,任航呆呆的看看尹衡又看看碑上的字,“師父,你不是說我爹孃很早就死了嗎?怎麼會?”
“是啊,師父,梁豔兒的書中不是說生了個女兒嗎,師弟怎麼會是梁豔兒的孩從?而且年紀似乎也不合啊?”李傲瓊不可置信地看著尹衡。
“沒錯,任航就是梁豔兒和先帝所生的兒子。”尹衡忍著痛苦再次肯定了任航的身世,“他今年應該是二十三歲,是季晨的五弟。”
“啊?”季晨呆呆的看著任航,沒想到他居然是他同父異母的弟弟。
“師父。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師弟不是二十一嗎?怎麼變成二十三歲了?”
“唉。那是為了保護他。所以才瞞了兩歲。”
“可是。這怎麼可能瞞得住?”李傲瓊覺得不可思議。長大了瞞個兩三歲是沒問題。可是小時候怎麼瞞?
“唉。他從小長得瘦弱多病。所以我才讓他從小習武強身。流雲谷就我們師徒兩人。瞞個兩歲又有何難?”
“可是……”李傲瓊還是想不透。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就連豔兒都以為當年生地是女兒。而不是兒子。”尹衡慢慢敘說著那段鮮為人知地往事。“我早就發現梁豐等人地陰謀。可一直苦無證據。只好暗中盯著他們。當年梁豐送豔兒入宮。我以為她也是梁豐地同黨。便處處留心。那年我發現梁豐在暗中四處打聽即將出生地女嬰。便偷偷地跟在後面。果然。豔兒分娩那日。他在宮中地內線從外面帶回來一個竹箱子。鬼鬼崇崇地進了豔兒所住地宮裡。我便潛在了屋頂監視著他地一舉一動。豔兒產後虛弱暈了過去。穩婆便將她所生地嬰兒交給了那個內線。我才知道這竹箱子裡裝地居然是個剛出生不久地女嬰。”
“……”任航呆呆的跪著,不知所措。
“我見那人提著竹箱子出去,便跟在了他身後,當時夜已深,宮門緊閉,他一時出不去,便將竹箱子藏在了冷宮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