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對不對?”青木關嘆氣的截斷他說,“像他那種懲奸除惡、嫉惡如仇的個性,根本一點都不適合去當黑幫少主的保鏢,說不定那個黑幫少主還未被別人刺殺就已經先死在他手上了。你心裡一定是這樣想的對不對?輝。”

“你難道不會這樣想?”

“你知道豐自最在意、最引以為傲的是什麼?”青木關看了他一眼,不答反問道。

葛木輝一時不解的看著他,下一瞬間卻突然睜大了雙眼。“你該不會是在告訴我,上頭是拿他家武術館來要脅他別搞砸他這次的任務吧?”他一臉“不會吧”的表情。

“哈……”青木關霍然大笑出聲,“對。”他笑不可遏的回答。

“看來我們似乎不能再小看上頭那幾只狐狸才行,他們竟然連豐自這個把柄都捉得到,我們幾個也是跟他朝夕相處好幾年之後才感悟這點的,沒想到……”葛木輝笑了一會兒後收斂起笑臉說道,卻在目擊青木關眼中閃爍的表情時慢慢的閉上了嘴巴,以難以置信的表情盯著他說:“不要告訴我這一切都是你一手促成的。”

“當然不是。”青木關義正辭嚴的說道,臉上嘻皮笑臉的表情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果真他接下來就說:“我只不過在旁邊稍微推波助瀾了一下罷了。”

“豐自得罪你了?”張口結舌的瞪著他半晌,葛木輝很認真的問。

“沒有呀。”

“我想也是,你的出發點只有兩個字——好玩,對不對?”

“哈,生我者父母,知我者葛木輝也!”青木關忍不住擊掌笑道,“你不覺得叫豐自這樣嫉惡如仇的人,去當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的隨身保鏢很好玩嗎?我真的等不及要看這場戲了。”

板著一張令人望之怯步的寒臉走進關東首屈一指的黑道幫派黑龍組,上杉豐自握緊了拳頭,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壓制住想動手教訓眼前這一群又一群流氓的衝動。

他真的很憤怒!

自從接任父親PSA特務警察的身份之後,時光飛逝的過了七年。這七年之間的見多識廣讓他的性情不由自主的變得有些嫉惡如仇,即使明知道白與黑之間有著一大片灰,他卻寧願視而不見的堅守在白的一方,懲戒所有非我族類。

他知道自己的行為是有些矯枉過正了,不過有句話不是說,“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所以他從不賭那些知法犯法、貪贓枉法、無惡不做之人會有變好的一天,寧願相信多除去一個惡徒便多救幾條人命的信念,畢竟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是嗎?

也許是合作久了,上頭的人都知道他嫉惡如仇的性格,所以鮮少交代他一些灰色系工作,他執行起任務來也從未有絆手絆腳的感覺,可以毫不留情的出手,可是這回卻……

到底是哪個聰明的混蛋將這個任務丟到他頭上的,竟叫他來當他最想除之而後快的黑幫人渣的貼身保鏢,以就近探查黑幫所有動靜,防微杜漸的阻止因前一個星期前械鬥而可能會引發的幫派大火併。

該死的!這一切真是莫名其妙,這到底是哪個混蛋所作的愚蠢決定?竟然將這樣一個雙面間諜的任務交給他,還要脅他如果搞砸的話,家裡的武道館也別想再這麼無照的“非法”經營下去了。

“可惡!”

愈想愈生氣,上杉豐自一時之間竟忘了身在何處而怒不可遏的咒罵出聲。

“上杉,不得無禮!對不起。”帶領他的真行峻一被他的咒罵聲嚇了一跳,立刻朝他驚怒的斥聲道,然後又急急忙忙的對正走進大廳內,卻因這聲突兀之音而停下來,冷森森的望向他們這一方的黑龍組少主龍居靜戰戰兢兢的彎腰陪不是。

龍居靜只是冷冷的看他一眼之後,繼續默不作聲的走向首領的位子坐下,面向大家。

“少主。”在場眾人立即必恭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