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段路程,一抬頭卻看到了一張笑眯眯的傻臉。

“江……江……江月白!扮鬼啊你?”瑞心指著江月白大口喘氣,“我快要被你嚇死了!”

“說吧!你和慕飛以及失心教是怎麼回事?不許摻假!”江月白笑得很迷人,但瑞心看起來卻像是吃了一口豬屎一樣,臉都綠了。

“不說是嗎?”

“慕飛不讓我對你講!他媽的,今天姑奶奶豁出去了,看你能怎麼樣?放馬來吧!我不俱你!”

江月白笑得很溫柔,他指指竹林深處的一條河,問道:“看到那條清澈見底的小河了嗎?”

“看到了!”瑞心嘴巴一撇。

“今天天氣很涼快,是不是?”江月白摸著下巴邪笑著。

“是,是很涼快,你該不會把我……”瑞心的舌頭都大了。

“不說的話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我把你扔到河裡讓你涼快涼快,而是你自己跳下去涼快。”江月白一臉壞笑。

瑞心二話不說,衝到河邊就要跳下河去。

江月白輕輕一託,將瑞心救上來,對著瑞心,乾瞪眼,說實話,現在江月白連宰了她的心都有了。

“你不說是不是?”

“不說!”

“你好樣的!”江月白賭氣地叫,“我現在就去找易君邪,讓他把我殺了好了!”

“等……等等!”瑞心追了上去。

“說不說?”

“……奶奶的,怕了你了!”

失心教是一個邪教,專用藥物將人催眠,操控人的思想和行動,可怕的是失心教的人表面與常人無異,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中了失心,但他會無條件的服從催眠者的命令,除非解開他身上的催眠暗示。瑞心是失心教的聖女,原因是她長得很純真聖潔,慕飛則是失心教青龍*朱雀玄武四堂主之一朱雀,慕飛背叛了她的失心教,她身上的失心早已被瑞心醫好了,但易君邪身上的失心是新創的,瑞心也沒有解藥,唯一知道的是若沒有催眠暗示,有解藥也沒有用。教主無論是男是女是大是小也無人知曉,這個教會在十五年前就被當今皇上的御林軍聯合江湖上的黑道白道給一舉殲滅了,至於近日是如何東山再起,這個誰也說不清。

“江月白!你要小心那個失心毒啊!”

“謝謝!”江月白看著瑞心那關切的眼神,問道:“我想請你幫我照顧好慕飛好嗎?”

“你即使不說,我也會的。她是我的好姐妹!”瑞心拍拍江月白的肩,“為了慕飛,照顧好自己!”“我會的,放心!”

江月白喜歡冒險。但他喜歡冒險是一回事,朋友被牽連進去又是另一回事了,特別是還關係到慕飛,那個他摯愛的美麗女子。

首先他必須找到十五年前參與殲滅失心教的人,而組織這次殲滅的是當今聖上,江月白只有潛進皇宮了。

一位五十歲上下的金衣男子坐在金碧輝煌的大殿上批奏章,鷹眼,挺直而高的鼻樑,唇片薄,臉有些方,有種不怒自威的神氣。

江月白一襲白衫,輕鬆闖過個個關口,此時他已站在皇帝的大點鐘,那金銀珠寶的修飾,在江月白進來顯得很俗氣,一身素雅聖潔的恍若九天之上的月神,瞬間,所有的光彩都被江月白和皇帝奪去。

“我時江月白。”江月白淡淡地道。

皇帝微微頷首:“我知道,天小第一神手,有時來找朕?”

“嗯!”

“即使你不來找朕,朕也打算去找你。”皇帝放下奏章,指著一旁的一張椅子,“少俠請坐吧!”

“謝皇上!”江月白走過去,腳落地無聲。

“江少俠來找朕所為何事?”皇帝問道。

“十五年前,你曾組織江湖上的黑道白道圍剿失心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