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大成一層,人體能衝開體內一竅。當十竅全開,天罡派內門心法就算是大成。

而至於十竅全開後身體會是怎樣情況,姜閆說他亦不知,說也就袁天罡祖師爺曾十竅全開,天罡派歷代掌門到目前為止最好的成就也只是衝破九竅頻臨衝破十竅的境況。

謝一鳴說,對於天罡派弟子而言,十竅在體內的排列位置是一定的,衝竅時候一般情況下能衝開的竅也是有次序的。

只不過之於他而言。本應該第十層功力大成時候才能衝竅成功的天靈蓋位置,他卻是在大成天罡派內門心法第一層時候就衝竅成功。

當時那種情況,嚇壞了姜閆,反覆問詢他有沒有感覺到有哪裡不舒服,在確定他並無不適時候,姜閆才算是定下心又樂的不行,感慨說他自己都還沒試過沖竅成功天靈蓋是何種滋味。

謝一鳴為我仔細講人體內的十竅是具體分佈在哪個位置,告訴我非天罡派傳人,人體內的十竅是有等於無的。

聽完謝一鳴所言,我問謝一鳴他知不知道他修煉時候,有靈力成繭狀包裹在他周圍。

謝一鳴說他能感知到那靈力在層層包裹著他的身體,而至於靈力如何狀態包裹著他的身體他卻是不知。

想到謝一鳴修煉結束時候。那之前外溢位體外的靈力全部進入其身體時候其悶哼一聲皺起額心,我問謝一鳴那個時刻是否是很痛苦。

謝一鳴點頭,說那種感覺很是酸爽,說其實每次修煉結束他都要承受一次那酸爽。隨著功力提升,隨著他所修煉的天罡派內門心法更上一層,他所要承受的那酸爽感覺是成倍疊加的。

講到這裡,謝一鳴微皺了額心沉默一會兒,說自從他煉化吸收了從食氣餓鬼那裡得來的小珠子,突破了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之後,他現在修煉結束時候所承受的痛楚貌似並沒有增強。

不止如此,他現在修煉結束時候所承受的痛楚,反而是較之他修煉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時候所承擔的痛楚減輕了不少,且隨著他的修煉次數越多,那痛楚在持續減弱。

只不過,即便那痛楚在持續減弱,痛楚依然是難言的痛楚,收功的那一刻,那難言的痛楚會讓人覺得五臟六腑被生生撕裂。

謝一鳴的話讓我皺眉,我再問他,他那個情況可否請教過姜閆。

謝一鳴點頭,說姜閆告訴他,正常人修煉天罡派內門心法時候是不會出現那樣情況的,只是謝一鳴本身是天生靈體,因靈力過盛才會導致那樣情況。

那樣情況,無解,只能是默默承受那一刻的痛楚,不過對身體無礙。

大成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之後痛楚在持續減輕事情,他亦問詢過姜閆,姜閆也不明白他那隸屬於何種情況,只是交代他,一旦感覺身體有異樣,要立刻告訴他。

謝一鳴說,他大成天罡派內門心法第六層之後,任何的鬼魂都是無法再侵體於他。

謝一鳴講完後躺在床上,拍拍他身邊位置讓我也稍微休息一會兒後再去作法供奉白紙。

看時間還早,我依言躺在謝一鳴身邊閉眸休息。

謝一鳴將我攬著懷裡,在我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輕拍我的背部。

在謝一鳴溫暖懷抱裡,我很快睡著,當我再次醒來時候,謝一鳴已經不再我的房間。

此刻天色已經大亮,我麻溜起床去洗漱。

推開房門時候,我看到謝一鳴正把早餐擺上餐桌,王大郎和姜閆也是剛剛洗漱完畢。

距離放暑假還有半個月時間,一起用早餐時候,我再問姜閆是否要和我一起去往zi山小村莊去見一次奶奶。

姜閆搖頭說他還是少和我奶奶接觸為好,免得平白的再招了白雲中的猜疑。

聽了姜閆的話,我直白問詢姜閆,難道他就沒想過主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