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冉,將來你大一些走出這紫山小山村之後,更是會遇到各種這類的事情。奶奶不是讓小冉沒有同情心不去樂意助人,只是針對這樣的事情能不管就別管。因果迴圈報應不爽,許多都是他們自己造的孽才有了那果。”拉著我的手,奶奶長長嘆息。

“我知道的奶奶,別擔心。”看著奶奶不到五十歲就已經有了白髮,我乖巧點頭,不想奶奶因為我而擔心什麼。

“乖,去睡覺吧,睡醒了就繼續背書,把竹簡上的內容要一字不落的記清楚才行。”聽了我的話,奶奶鬆了一口氣,讓我先去睡覺。

聽從奶奶的安排,我回堂屋側房去午休。

竹簡上的內容我早就背的滾瓜爛熟,那些個我不明白意思的繁體字我也是已經可以默寫出來,我現在深知那竹簡上的內容對我有多重要,對於奶奶的交代我不會反對當然是遵從。

晚上我和奶奶正準備睡覺,就聽到大門口有敲門聲。

奶奶起床去開門,我也穿好衣服去瞧瞧是哪個大半夜的還來敲我家的門。

開啟大門一看,竟然是張鐵蛋來了。

今晚上月亮很圓月色很好,卻是看到張鐵蛋背上的東西我瞬間就覺得什麼都不美好了。

張鐵蛋背上的那在我看來有實體的鬼魂,腦袋耷拉在張鐵蛋的脖子上,沒有用雙臂攬著張鐵蛋的脖頸卻是能如連體人一樣緊緊貼合著張鐵蛋的身上。

此刻,他腦袋軟軟的耷拉在張鐵蛋的脖子上,一雙眼睛隨著張鐵蛋的抬頭望向我和奶奶也陰測測的盯著我和奶奶,很是��恕�

眼前所見,讓我瑟縮下身體,往奶奶身後躲了躲。

“鐵蛋咋來了?不是回鎮上了嗎?”看到是張鐵蛋來了,奶奶握上我的手輕拍幾下,把張鐵蛋讓進屋裡。

“是回去了,不過我又回來了。沈婆,我想求你件事。”進入堂屋,張鐵蛋侷促的坐在奶奶遞給他的板凳上,一雙手來回搓著。

“啥事?鐵蛋說說看。”奶奶拉過緊緊貼著她站著的我坐在她的腿上,不緊不慢的問張鐵蛋。

“沈婆,我,我最近總是感覺後背和脖子發涼,還不時的覺得憋氣,你老給我瞧瞧,我是不是沾上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屋裡就我和奶奶,張鐵蛋卻是壓低了聲音發音,還不時的四處張望,和白天那個意氣風發的張鐵柱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

“因果報應時時存在,你說下你到底在外面犯了什麼事。”奶奶並沒有立刻答應張鐵蛋的請求,而是讓張鐵柱講一下他做了什麼。

張鐵蛋沉默良久,才終是給奶奶講了他的經歷。

很小時候就離家去掙錢,卻是因為沒上幾天學也找不到好工作,就和社會上一些小混混混在了一起,耍狠鬥硬。

不過雖然是耍狠鬥硬,張鐵蛋卻是沒有真的弄出過人命。唯一的一次弄出人命,張鐵蛋弄死的還是和他稱兄道弟的兄弟。

張鐵蛋在社會上混了不少年,慢慢的在道上也有了名氣,最後一直跟著一個叫力哥的老大。力哥對張鐵蛋很是賞識,相見恨晚和張鐵蛋結拜為兄弟,對張鐵蛋很是照顧。

混黑道的來錢都是很快,這些年過去,張鐵蛋手裡也積攢下不少錢。

本來是準備帶著錢回家來娶個老婆安生過日子,卻是張鐵蛋禁不住手下的人攛掇,使計殺了力哥自己當了老大。

張鐵蛋不但把原來老大的錢財全部據為己有,還強霸了原來老大的如花似玉的妻子。

本來殺人的事情做的隱秘,原來老大的妻子也是個柔弱的不敢怎麼反抗,張鐵蛋坐上了老大的位置很是風平浪靜得意的緊。

卻是不久之後張鐵蛋就感覺總是背部和脖子發涼還會不時憋氣,有時候半夜時候還能聽到力哥的聲音,去醫院看不出毛病,張鐵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