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和它們的初見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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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時候的燕北排斥著小狗,現在的燕北卻恨不得立刻把小狗按在身下揉個夠。

當然,它也只是心裡想想。

安頁目瞪口呆。

好一會後它才動了動耳朵,繞著燕北轉了一圈,才小心翼翼問道:“我沒做夢吧?”

燕北心裡一軟,說:“沒有,不是夢。”

其實它何嘗不是覺得自己在做夢呢?

畢竟在過去的這將近一個月時間裡,它不止一次地夢到過安頁。

每次夢都會斷在它想去觸碰安頁的時候。

它現在很想碰碰面前可愛的小狗,於是它向前邁了一步,想用鼻尖去碰一碰安頁。

但想到自己身上臉上都是血汙,就又怕惹髒了安頁,便按下了心中的渴望。

安頁卻沒有這種顧慮,它歡快地湊近燕北,在它脖頸上蹭了蹭頭。

燕北來不及阻止,等小狗後退一些之後,它便看到小狗臉上也沾上了血汙。

小狗完全不覺得自己被弄髒了。

它歡喜地繞著燕北轉了好幾圈,幾乎忍不住想在後艙裡跑酷。

“阿北,阿北!”安頁不斷叫著燕北的名字。

燕北也不嫌煩,它叫幾次,自己就“嗯”了幾聲,每一句都有回應。

安頁的尾巴都快搖出了殘影。

是燕北,活生生的燕北!

是會回答它的問題,和它說話的燕北!

之前和燕北的投影相處,安頁都習慣了自言自語,現在自己的話終於能得到回應,它怎麼能不開心?

過了許久,安頁的興奮勁才過去。

但它還是緊緊挨著燕北,像是生怕它又忽然消失了一樣。

燕北也不再勸它離自己遠點,因為現在的小狗已經快和它一樣髒了,這都是小狗在它身上蹭的。

“對了阿北,你剛才是昏迷了嗎?”安頁心有餘悸道,“我嚇了好大一跳呢。”

燕北語塞,眼神有些飄。

它該不該說實話?

不過片刻,它就有了決定。

安頁緊挨著它,微微偏頭看它的表情,而後便有些詫異地發現燕北似乎是在尷尬?

尷尬什麼?

受傷昏迷了也不是什麼丟狼的事吧?

安頁不解,不過緊接著它就聽燕北說:“我裝的。”

“裝的?什麼裝的?”

燕北繼續仰頭看天,說:“暈倒是裝的。”

安頁:“?!”

它不懂,它大受震撼。

話都說出來了,燕北也就一鼓作氣,把剩下的也都說了。

“我本來就沒受重傷,只是將錯就錯,想看看你會不會過來”

燕北把自己怎麼想的,怎麼發現攝像頭的,又是為什麼裝暈都說清楚了。

安頁聽得一愣一愣的。

好一會後,它才遲疑地總結道:“所以你是為了見到我,所

以才這樣的?”

燕北有些臉熱,微不可察地“嗯”了一聲。

安頁狗嘴都張大了。

一時沉默,一狼一狗都沒再開口。

燕北已經開始摳地了。

不是,這小狗怎麼回事?

它都把這種話說出來了,安頁不該也說點什麼嗎?

至少也別這樣一直沉默啊,搞得狼心裡七上八下的!

漸漸的,整隻狼都有惱羞成怒的前兆。

好在安頁終於回過味來,它眼睛越來越亮,幾乎可以說是雙眼放光。

蓬鬆的小狗尾巴也搖的呼呼生風,它忽然就在後艙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