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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皇帝楚湛的綠帽子
本來聶印並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驀然回想起,以曾月城隱藏得那般深的心思,竟然會自動撞上門來,還是以如此拙劣的藉口。
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急了。
太子死了,他急了。如果僅僅是作為一個細作,至於急成這樣?選在那個當口出現,實在是太可疑了。除非,他和太子之間,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就如秀妃聞聽太子死訊時,幾欲瘋狂。
再有一點,曾月城落到印王爺手裡,早已傳至秀妃耳中。從那之後,曾月城便生死未卜,杳無音訊。偏偏,印王爺遲遲不來看她。
她也急了。
如果不是那麼急迫,她仍舊可以扮演慈母,跟印王爺周旋,等待假兒子來看她。可她等不急了。
住在夕御宮裡,快把人憋瘋了。她有種玉石俱焚的衝動,想要將真相吐露出來,氣死這些人。
只是聶印已經什麼都知道了,甚至連細節都猜測得一點不差。原本他還猜不到涅康會是曾月城的兒子,可秀妃幾次三番的追問,眼神的焦急,毫不掩飾。
果然,秀妃已經不顧一切,瞪著雙眸,猛地將臉轉向楚湛,悽然一笑:“你以為天下女人都愛你……都愛你,可我卻覺得月城比你好一百倍……你真的以為,後宮的女人都要為你爭寵嗎?其實,其實,那很噁心,很噁心!我恨你,我恨你……”
劇情陡然直轉,邱寒渡覺得不可思議。啊呃,皇帝楚湛戴了綠帽子不說,還被人嫌棄得跟什麼似的。
楚湛氣得胸口劇烈起伏,本來一直在聽故事的他,淡定得不能再淡定了。雖然追殺聶印搞錯了,有一些愧疚。但九五之尊,錯了就錯了,又有什麼關係?
聽了這一大堆故事,無非就是他自個兒的幾個兒子,換來換去,也沒什麼關係,換成什麼都是他兒子不是?
可現在不對啊,連兒子都不是他的。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女人揹著他和男人私通。皇帝的尊嚴受到了極大侮辱,他還能淡定得下去嗎?
聶印最擅於在人傷口上撒鹽,對涅嘯微一點頭,後者就命人抬了個籠子上來,放在大堂中央。
編織細密的籠子裡,是一個血肉模糊的人。他沒被毒打,也沒被人用刀砍過,卻是身上無一處完好。落到一個用毒用藥的頂級高手手裡,還能怎樣呢?
景後忘了哭,驚愕地張大了嘴。楚湛也忘了生氣,驚恐地盯著籠子。
再說如今的這位皇帝涅嘯,眸色陰鬱,定定地坐著,不敢動彈。那心情,簡直不能用言語形容。他雖然坐上了夢寐以求的龍椅,卻是如履薄冰。如果按照涅康是曾月城兒子的說法,那麼當年,真正有資格當上太子的人只能是聶印。
聶印,才是天生的太子,真正的太子。
這個說法,讓涅嘯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就像是偷了人家的東西,名不正,言不順。
甚至,在剛才的某一刻,涅嘯還動了殺念。只有將聶印殺死,才能保證他君王的地位和尊嚴。
可是,看著那籠子裡的曾月城,他瞬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代之以滿心滿腑的驚懼。聶印對他來說,就像一個神,點石成金,不需要千軍萬馬,也能將對手置於死地。
他怕了。
他看著秀妃瘋了一般地衝向籠子,完全不似平日的端莊大氣,像個驚恐的瘋婦,嘴裡哭喊著“月城”,罵著“聶印是個魔鬼”。
這個魔鬼是她自己招來的啊,怪得了誰?人家這魔鬼在大唯國濟世救人,安居樂業,連天生深沉的心思都隱藏了。他看見兔子斷了只腿,都會傷心半天,還會放下手中的一切來救治。
這樣美好的魔鬼,是誰勾動了他體內邪惡的因子?是誰天涯海角追殺他和他的女人?是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