蟲似的,我往東他絕不跟西,除了女廁所不進外幾乎如影隨形。弄的劇組裡時刻都有一打燃著八卦熊熊之火的眼睛暗落落地窺視我們。

他坐在我旁邊,一副看似認真的表情幫我對臺本,如果他不是時常搶走我的臺詞的話,真的能讓人以為他此時心無旁騖。

在他第五次唸錯臺詞時,我忍不住用手裡的劇本敲他道:“大哥,你是來幫忙的還是來搗亂的?”

司源抬起他那勾人的桃花眼,霧氣濛濛地瞅著我抱怨道:“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也不失魂落魄一下?”

我做賊心虛般的左右

望了望,確定沒人窺視沒人在偷聽範圍沒人默默注意我這邊後,默默扶額道:“你都是快三十歲的大叔了,能不能不要裝可憐!”

他挑眉:“我這麼青蔥水嫩活潑可愛,哪裡有我這麼美貌的大叔!”

看吧,此人倘若開始不正經那可真是算得上史上厚顏最無恥了!

“是,全天下你最美貌,”我唾棄他,“從此以後你就攬鏡自照做一朵深愛自己的水仙王子吧!”

“那可不行!”他撲過來,笑眯眯地道,“我這般貌美如花自然是為了勾引我家媳婦的!”

我被他氣樂了,伸手擰了他一把:“你這臉皮都是磚頭砌起來的吧?!”

“嘿嘿,”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忘耍流氓,腆著臉湊過來說,“你摸摸就知道是不是磚頭砌起來的了。”

“德性!”我一掌拍開他的臉,憤憤道,“別打擾我背臺詞,我可不想到時候被王一夕那半吊子嘲笑。”

“喲!說誰呢?”狐狸慵懶地邁著步子,眯著狐狸眼笑道。

我暗暗翻個白眼,說曹操,曹操又到了!

“嘖嘖,我還想你們倆跑哪去了,原來是躲在小角落裡打情罵俏去了。”狐狸笑得一臉蕩。漾,坐在我倆對面問道,“司源你什麼時候走?”

司源這收放自如的貨此時早已收起了他那副厚顏無恥死不要臉的樣子,一本正經地坐在我旁邊,聞言溫雅地笑道:“明天中午的飛機。”

“這麼快?”狐狸挑了挑眉,笑容滿面地看著我說道,“那你們現在就該出去二人世界啊!躲在片場能幹什麼事呀!”

我汗!…_…|||

什麼叫躲在片場能幹什麼事?!

這思想齷齪的死狐狸精!

我白他一眼後,決定默默背臺詞。

狐狸卻一點自覺沒有地攛掇司源,還樂呵呵笑眯眯的提建議:“小丫丫,要不你裝病,我給你請假去?”

我瞄他一眼,從牙齒縫裡擠出四個字:“不勞費心。”

“沒事,好歹你曾經也幫過我一回!”狐狸大包大攬地接下來,一副大恩不言謝的表情,“大不了我幫你們打掩護!”

我眯著眼威脅他:“你再不滾開我就把你妹子曝光!”

“小丫丫,我可是好心啊!”狐狸委屈地眨眨眼,死命的從狐狸眼裡擠出一小滴眼淚。

“最近演技有進步啊!”我伸出大拇指,難得誇讚了一回這個半吊子。

狐狸見我油鹽不進,便轉攻司源,咧著嘴笑道:“阿源,我可是在幫你們啊!”

司源笑得無風無波,光芒

和煦:“我家雅淳害羞了而已。”他眼神一閃,雖然笑容看似如沐春風,卻給人一種冒著寒冬涼氣的詭異感,他輕飄飄地瞅了眼狐狸說,“不知道你家那位像不像我們雅淳這麼害羞臉皮薄?”

狐狸彷彿被人踩了尾巴似的跳起,苦逼兮兮地看著司源道:“別啊兄弟,那位要是曝光了,我就離成親不遠了。”

司源笑了笑,無所謂地道:“反正也是遲早的事。”

狐狸立馬頭髮倒豎,驚悚地說:“這可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