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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頭的句句話都帶給他驚訝。
也許是因為老頭帶給他的驚訝太多了，很快方逸辰就從驚訝中恢復過來。不過他這次沒有再繼續發問。而是用疑惑的驗光盯著老頭。很顯然，他希望老頭給他答覆。
老頭這次倒沒有再惜字如金。提起葫蘆又灌了口酒，然後問道
“最近是不是常感覺頭暈？”
方逸辰點點頭，也許是老頭前面帶給他的驚訝實在太多了。這會兒到沒有再驚訝了。
“渾身乏力？”老頭喝了口酒繼續問道。
方逸辰繼續點頭。
“躺下後，總有起不來的感覺？”
方逸辰依舊點頭。
“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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