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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說辭,這種大道理人人都知道,個個都會講,冠冕堂皇,其實屁事不頂,這樣的說教是十句九毛錢,一毛不值。
這個柴可靜不會是找自己開心,拿自己開涮的吧?
“我晚上做了一個夢:上帝告訴我,我這一生註定孤獨,他還說破咒的方法只有一個:給十個傻子發條簡訊,我當時就哭了,我只認識你一個,我完了……”馮喆輸入了這一句,又刪除了,覺得自己神經過敏,柴可靜調侃自己幹嘛,再說自己沒必要和她計較什麼,乾脆的不理她得了,這種簡訊發過去,她付諸一笑,覺得有意思那還罷了,要是生氣,自己又是何苦多添一個對立者?
很久柴可靜都沒有再發簡訊過來,馮喆也模模糊糊的睡了,也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又唱開了,馮喆惺忪著眼睛一看,上面是這樣幾個字:“祝你幸福。”
馮喆閉眼想了想,也回覆道:“也祝你幸福。”
人一生中或許有兩個時候必須解釋和認真對待,一是對自己的親人愛人,再一個是面對法官,可是柴可靜對於馮喆而言什麼都不是,因此他回覆完簡訊後很快就睡著了。
唐經天果然沒有食言,給馮喆派來一個正式警和兩個聯防隊員,馮喆開車帶著三人再次到沿房河的各個廠礦單位和用水個人催辦證繳納水費,不過他仍舊和上次一樣,只是說最後再給大家三天時間,如果再不辦證繳費,鎮上水利站將對違法無照用水戶進行取締和整改,屆時後果自負。
派出所的三個人在馮喆與別人交涉時並沒有說一句話,只是從車上下來站著,但這陣仗就是一種威懾,有人的態度比上次好了很多,馮喆也不多言,話說完立即就走。
用了一天時間將這事做完,傍晚馮喆請這和自己跑了一整天的三個人喝酒吃飯,同時請來了負責房河這一片區域治安的警長穆亞青,本來馮喆還想叫上唐經天的,可是唐經天去了縣裡辦事,也就作罷。
三天之後,果然有人就到鎮政府四樓的水利站找馮喆辦取水許可證,同時繳納水費,劉奮鬥知道了這事,專門的到四樓去瞧,一見花花綠綠的鈔票,劉奮鬥覺得馮喆生財有道,自己今年的財政壓力又緩解了不少。
但是前來繳費辦證的人稀稀拉拉的,又是前前後後十多天過去也不過十多家,馮喆沒有著急,劉奮鬥倒是沉不住氣了,不當家不知柴米貴,馮喆這會收取的水費已經有了五六萬,要是其餘五十來家全交了費,那數目會是多少?因此他和馮喆一合計,再次約唐經天去喝酒。
劉奮鬥和馮喆叫唐經天喝酒的目的已經是很明確了,唐經天也從穆亞青的嘴裡得知了馮喆在規範水利活動中的行事風格,知道水利站的站長大人比較夠意思,再說下面已經有人交錢,唐經天自己也有了一種成就感,所以對劉奮鬥的約酒就欣然而至。
這頓酒是中午時候開始喝的,一直持續了三個多小時,到了下午四點多,劉奮鬥讓馮喆和派出所的幾個人去辦事,自己打電話叫來了林曉全尚向傑和稅所所長楊金田,和唐經天幾個繼續在酒店開戰。
馮喆帶著原來跟隨自己的那三個派出所的人,另外臨時在大街上僱傭了四個身強力壯的零工,就到了一家選擇好的態度強硬的漁業養殖戶水塘前,宣讀了其魚塘違法取水,應該受到取締,然後也不多說,揮手就讓人將這家的抽水機往車上抬,養殖戶立刻就急了,嘴裡喊著土匪就拿著魚叉要和那幾個零工拼命。
那四個臨時僱傭的人嘴裡喊叫不關自己的事情,自己只是掙辛苦錢,撂下抽水機就站到了一邊,兩個聯防隊員嘴裡就喊著反了,拿著塑膠警棍往這人跟前走,嘴裡還說:“有本事你今天就叉死我們!孬種!”
這養殖戶對付其他人還好,可是看到派出所的人就有些蔫,正在這時,從遠處樹林裡就跑過來幾個人,當先的一個看似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