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二人見面,壽寧侯司馬錦是扶起了行禮的沈伊人,然後,是道:“進屋吧。”等著二人進屋後,壽寧侯司馬錦就是坐了下來,倒是等著沈伊人講一講,是出了什麼事?

沈伊人也不擔擱了功夫,直接就是講道:“侯爺,府裡出了事,也是我這個主母沒管好,還請侯爺責罰。”沈伊人說了這話後,壽寧侯司馬錦聽後,就是問道:“先別提罰什麼,夫人講一講,是何事吧?”

這事情壽寧侯司馬錦雖然是聽著手下大概說了一說,不過,他還是想聽一聽沈伊人是如何的意思?

沈伊人聽著壽寧侯司馬錦這般說後,就是忙回道:“張姨娘的孃家一家子,是揹著府裡在外面放了不少的印子錢,而且,還是用得府裡的名聲。這等敗壞了府裡聲譽的事情,按著府裡的規距,那就是打死了得。”

沈伊人說這話時,還是心中真真有氣的。畢竟,她當初瞧著張素兒,是真沒扶起來。也是瞧著張素兒還算本份,就是給了這家子一小品飯吃。倒不曾想,這一家子以為出了一個姨娘,還真當是侯府的正緊親戚,這是抖了起來。

“數額大嗎?”這時候,壽寧侯司馬錦可不在意著,這張素兒一家如何?壽寧侯司馬錦更關心,這個窟窿大不大?畢竟,若是不大的話,未必不是補不得的。

沈伊人聽著壽寧侯司馬錦這般說後,就是愣了一下,然後,方是回道:“不是太大……”

“夫人有沒有把簍子補回來?本侯的意思,夫人也應該明白。這等放印子的事情,朝廷是不許的。”壽寧侯司馬錦是直接問了話道。畢竟,有些事情官不究,也是看有沒有人告了?

你不擋了人路,一切好說。真是有人想抓了小辨子時,那倒是一抓一個準了。

“已經差人把條子都收了回來。若只是這一件事情,倒是無大妨。只是……”說到了這裡時,沈伊人都還是有些嘆氣,她是再道:“這張姨娘的孃家人。不光是貪,還是蠢。這一回,當了別人宰白鵝的冤大頭。”

“官司落了咱們壽寧侯府上,可得了好處的,就未必是咱們侯府了。”這一件事情,才真正是引起了沈伊人怒火之事。

倒是壽寧侯司馬錦聽著沈伊人這話後,若說前面還是怒的話。那麼,這會兒的壽寧侯司馬錦一點怒氣都沒有了。在壽寧侯司馬錦瞧來,這張素兒的孃家人,已經是死定了。

“這等背主之奴,留之何用?”壽寧侯司馬錦是望著沈伊人,只問了此話道。這話一出後,沈伊人也是明白了過來,看來壽寧侯司馬錦對張素兒的孃家,是斷定了死期啊。

“是我沒管好事。侯爺,那您看,這張家一家子,是府裡了斷,還是送了官府?”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沈伊人沒真能做了主,倒是想知道了壽寧侯司馬錦的態度。

壽寧侯司馬錦是想了一想。道:“拼著侯府的名聲不用,就當是識人不清。這張家一家子的老少,全部送到了官府去。這京城的府伊那裡,就應該斷了這事情。總之,不能留了後患。”

在壽寧侯司馬錦看來,這張家子一家子,就是吃飽了飯,還嫌棄了肉少。據然敢吃裡爬外,而且,還是盡幹些把壽寧侯府往坑裡帶的事情。

這放印子錢。若說數額不大,壽寧侯司馬錦為了侯府的臉面,還是忍得。那麼,宰白鵝一事,就是讓壽寧侯司馬錦絕對忍不得了。

怎麼說呢?何為宰白鵝,就是把花了大價錢的死囚犯。從牢裡贖回了出來。然後,另外換了人,代了死囚去死罷了。這等事情,說起來,就是一地的汙穢。

壽寧侯司馬錦瞧著這等事情,那就是恨不得有多遠,躲多遠。這種事情,若真是抓住了,絕對沒個好下場。當然,若是有膽大,覺得勢力足,能一手遮天的。在壽寧侯司馬錦看來,那就是嫌死得不夠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