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學東西快,還很堅韌,反觀她的丈夫,不過一次失利,從此一蹶不振,還自詡什麼頂天立地的好男兒。

女兒的榮耀地位,拋卻容貌禮儀,沒出嫁之前,多半來自於家族父兄,出嫁後就要看她的夫郎了。

他扶持弟弟,是為她。

思及此,方幼眠想到科考之前,喻凜忙於朝廷的公務,要抓暗殺的黑手,不得歸家,但他一直耐心批閱弟弟的策論試題。

她也曾翻看過,他落筆的字跡專注認真沒有一點敷衍,還找了不少的書冊給他看,都是一些京城都找不到的策論,想來也是廢功夫的。

方幼眠的心中泛起些許波瀾,“……”

喻凜卻不防她心中思緒,見她咀嚼的速度放慢了,還以為她方才夾入口的酸菜魚不好吃,給她倒了一盞茶放在手邊。

“醉江月的酸菜魚裡面喜歡放糖,吃不慣的人覺得難受,眠眠若是不喜歡,吐在我手心。”

他也不嫌髒,伸手把掌心放在她的嘴邊。

方幼眠噎下,“味道還好。”

喻凜笑著伸回了手,“喜歡就好。”

方時緹見狀又是羨慕,若是日後她能找到姐夫這樣的郎君就好了。

在外威風凜凜,在內溫柔體貼。

腦中又不禁想到那位公子,有些時日沒見了,他倒是經常差人捎帶東西過來。

瞬間覺得桌上味道鮮美的膳食都索然無味起來,不過,這個點絳唇倒是真的彈唱得不錯,回頭定要說給他聽。

喻凜叮囑方聞洲,“過不了幾日,朝廷的欽旨便會下來,日後入了官場,可不比之前了,凡事要多留心眼,多加小心,不可輕易信人。”

“若有事,便來尋我。”

方聞洲和方幼眠都在聽著喻凜的叮囑,喻凜說到後面一句時,方幼眠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他讓聞洲有事情去找他,可對於他家裡的手足兄弟,可沒有這樣的好心氣。

就說喻秉那件事情罷,喻凜收了他的禮卻不辦事,一點門路都沒有幫他走,喻初在外面鬧了事情,他也不幫,若是喻初來找他哭,他沒個好臉色,甚至會數落他。

方聞洲道,“姐夫所說我都用心記下了。”

他沒有拂卻喻凜的好意,不過即便是有什麼,他也不會真的去找喻凜,這不單是給喻凜惹麻煩,也是給阿姐惹麻煩。

本來現在阿姐和喻家就僵持著。

阿姐有自己的選擇,有想走的路,他不能幫上阿姐什麼,也不想礙了阿姐。

在醉江月用過膳食,各人要去忙事。

說是方幼眠做東,等她下去的時候,掌櫃的說,這一頓飯菜所需的銀錢已經從喻凜的賬上劃了。

就跟上次呂遲敘的說辭一模一樣,“”

方聞洲要去書塾忙碌交接辭工的事宜,順便把他放在那邊的物件東西給拿回來,方時緹說去幫忙,蹦蹦跳跳跟著他去了,就只剩下喻凜和方幼眠。

他也不去忙,方幼眠催促了一二,喻凜卻說想在她身邊多待一會,“怕眠眠不出門,我又見不到你了。”

“其實你不必要這樣做,何苦累了你自己。”她的語調不算溫柔,眉頭皺著,她知道喻凜平日裡很忙。

喻凜聽了她的語氣卻高興,反而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