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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安哥哥來京…◎

方幼眠正色, 問他,“你怎麼還在這裡坐著?”

“我想等眠眠歇了再睡。”喻凜站起身來。

方幼眠總不能告訴他, 她妹妹已經歇息了,唉。

“你歇罷。”

“是不是妻時緹那邊——”喻凜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方幼眠給打斷,“不是。”

“你快些去睡,不是說許久沒歇息了麼?”方幼眠抿著唇,避開喻凜的目光。

“沒有。”他還在強詞奪理,“我只是說許久不曾用膳。”

方幼眠此刻頗覺得頭大, 不想與他掰扯了,外面的雨沒完沒了下著,更是心煩了, “少說廢話。”

“你要是不歇息,就回你自己的地方去。”

難得見她兇巴巴,粉面白腮,黛眉緊蹙, 不慎人,反而有些可愛。

她這副面孔, 喻凜見過,往日裡, 她就是這樣訓斥方聞洲和方時緹,這是她身為長姐的威嚴。

她居然拿出這副樣子來對付他。

當她是他的弟弟麼?

有些許想笑,但是喻凜不敢。

不明她過去那邊為何又折返, 他只能“乖乖”聽從方幼眠的話回了她住的院內。

這裡還跟之前差不離, 只不過她殘留的清香味道, 越發的濃郁了一些, 尤其是靠近床圍之間, 許是因為她日日躺的緣故。

今夜實在不好操勞了,裡面還有些水,喻凜便稍作清洗,隨後躺下。

不過他沒有歇息,就一直留神聽著外面。

外面的燭火滅了,腳步聲卻沒離開正廳。

算著時辰,喻凜悄然出現。

發現正廳之內有一抹身影,方幼眠靠著椅背,手撐著頭顱,就在那地方睡著了。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倔。

男人悄聲走近,因為方幼眠的警惕性很高,怕她發覺轉醒,便點了她的睡穴,將人給抱回了房間。

小心給她褪除了靴襪,拿來水給她耐心擦拭著手和腳,幫她把髮簪全都給拿掉,隨後又除卻外衫,放入被褥當中。

他也跟著上了床榻,將溫香軟玉給抱入懷中,觸碰到香香軟軟的姑娘,男人的薄唇微微上揚。

撩開她的烏髮歸攏到另外一邊,還能看到不曾退卻的紅痕。

或許她自己都沒有發覺罷。

喻凜伸手從一側拿出他隨身攜帶的藥膏給她擦了擦。

除卻後頸之外,她身上比較明顯的地方都給她擦拭了。

不得不說這可真是門“累人”的活計。

給她上完藥,他自己的身上都熱了起來,喻凜閉眼平復心緒,好一會,抱著她睡了過去。

翌日,天色還沒有亮,喻凜悄然離開。

千嶺早在外面恭候多時。

“大人,昨夜寧王在您走後,留宿了宮中。”

喻凜垂眸,“請示陛下了麼?”

“自您走後,陛下就再也沒有醒過了,太子殿下壓制不住寧王殿下。”

“壓制不住?”喻凜若有所思。

千嶺,“”

喻凜沒再說什麼,取了馬韁繩翻身上馬,說起另外一件事情,“最近給姓呂的多找點事情做,不要讓他趁著本大人不在,上門礙眼。”

“不過”男人稍稍停頓,“不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