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下次換你在上面?”

“瘋婆娘!你就是個瘋婆娘!”張賁氣急敗壞地大罵。

夏真得意洋洋,她到是第一次這麼爽。看到張賁氣急敗壞,她倒是擺出一個楚楚可憐的架勢:“奴家奴家也是第一次,手藝生疏,下次”下次一定服侍好了張大官人”

說罷,竟然是靠過來,也不管周圍一群大和尚連忙低頭默寶號,一手探到張賁的緊繃,恤裡面。摸了一把,見他又不敢打氣不能撒的模樣。這妞笑的花枝招展。素齒朱唇都是光彩動人。

張賁被這女人差點氣昏了頭,可真要說下手揍她,他還真沒那個底氣。

從張耀祖往上數五代人,就沒有張家男人打罵自己女人的,哪怕是小妾,二奶,十八姨太太,也都是寶貝的要死。

“怎麼地?你還不樂意了是怎麼的?老孃我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就跟你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你不會想著上了老孃就把咱給一腳踹開尋個小三兒吧!”

夏真見張賁悶聲葫蘆一般的不說話,頓時惱怒地說道。

“我家有祖刮,不讓娶玉美人做老婆。”張賁悶聲說道。

“還有,你比我大、大三歲,”

夏真冷哼一聲,撩了一下發絲到耳後,她今天穿著一身露臍裝。身上就一條牛仔短褲,裡頭裹胸束緊,倒是對自己身材潁為自信:“女大三。抱緊裝。沒聽過這老話麼?還有那個什麼玉美人,不就是胸前那個小綠點兒麼,一刀切了就是。”

“我身體還沒有成長到最佳狀態,不能縱慾過度

“屁話!總不見得硬忍著吧,邊上有個精壯男人不用,我還琢磨我兩根手指是怎麼地?”夏真叉著腰。繡眉倒立,都說雙鬢隔香紅,這妞一怒就是臉蛋兒紅撲撲的粉嫩小跟水蜜桃似的。

“你怎麼說話呢!”張賁瞪大了眼珠子,喝道。

夏真哼哼了兩聲,胡亂地扒拉了兩口,然後大喇喇地往後一躺:“吃飽

“唉!酒後亂性!還真不是亂說的!”

哀嘆一聲,一掌拍在桌子上。崎嚓一聲,就是一角被拍斷讓阿普大師嚇了一跳,這是什麼客人,竟然這樣大力。

黃金蟒猜曼似乎也喝牛奶,竟然在那裡有滋有味地喝著,盤臥起來。倒是分外的漂亮。

正鬱悶著,突然手機響了,張賁借了電話,是黃四郎的。

“什麼事兒?”張賁問道。

“那個俄國人說是要找你,我把你號碼給他了,一分鐘後他打過來。”

黃四郎說道。

夏真朝天看著張賁問道:“誰?”

“二奶。”張賁瞥了她一眼,說道。

夏真哦了一聲,然後舒服道:“老孃嘗的是原封貨,別人怎麼挑都是破鞋,老孃滿足了。”

“我真想掐死你!”張賁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來吧,來吧,不要憐惜我。用力地蹂躪我吧!”

夏真嘿嘿一笑,衝張賁大聲喊道。

“你還要不要臉皮!”

“要那玩意兒沒用。”夏真打了個飽嗝,“反正,咱就跟定你了,你耍是真敢甩了我,我就死給你看,我上你家大門口上吊,嚇死你!哼!”

說罷,頭一歪,腦袋別過去,耳根子紅的跟火鉗似的。

瞪了她一眼,張賁鬱悶地走了出去,過了一會兒,伊凡打了電話過來。

訊號不是很好,不過總算聽得清,荒郊野林的,還真不好挑剔。

“伊凡,怎麼?現在才到莫斯科嗎?”張賁問道。

“有點事情。我回去的時候召集我的隊員,他們都在土耳其。我過去了一趟。過幾天我們就會從中亞走廊前往阿富汗。有人僱傭了我們,價錢很公道,就是裝備很一般。”伊凡說道。